七月初的时候,文勋师召我到府上,交给我两份整理好的文稿。一份是近几年来文勋师陆续写的文章和一些报刊对文勋师的采访,一份是文勋师新作的诗词楹联。另有去年文勋师新出版的《书山掏宝的苦与乐》。文勋师想把这些零散的东西汇集在一起,作为《张文勋文集》的续集二。同时告诉我还有一部家书的稿子已经在出版社了。我建议勋文师何不把家书也一并放入,文勋师欣然同意。于是有了现在这部两卷本的《文集》续二。绵绵无穷的时间最是经不起回首。不经意间,诸多岁月已然逝去。犹记2013年四卷本《张文勋文集》续集的出版,却已在四年前;而距2000年首部六卷本《张文勋文集》出版更已17年之久;再远一点,距始受教于文勋师门下算起,则转眼就快四十年了。现在文勋师九十有一,我自己也是“奔七”之人,师生情缘,能不深乎?新文集的内容,我原来读过一些,但很多没有读过。此次借编《文集》之机,花两三天时间,从头到尾读了一遍,除了对书稿作校订补漏的工作外,更像是又跟随文勋师的足迹回到过去的时光,“书山掏宝”,温故知新。在这样一次思想的旅行中,更深切地感受到中国古代的诗文和诗文论,不过是儒道佛思想的美学表达,所以文勋师后半生的学术研究,才那么着力于儒道佛思想内涵的开掘,晚期则更倾向于对佛学的研究体悟之中。也正因为如此,先生晚期的诗作楹联,更多地向禅意与化境靠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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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德国优才计划2017年7月30日 她的出生,是一个错误,她的命运,是一场悲剧,她不受父母欢迎,被丈夫赶出家门,是离异主妇,单身妈妈,穷困潦倒到连房租都交不起,是生活最大的失败者。可就是这样一个loser,却仅用一只笔,一个魔法,创造了一个,让所有人为之倾倒的世界。自己则摇身一变,成为了比英国女王还富有的女人!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她值得全世界所有人,为她献上最美的祝福……她,就是J.K.罗琳。 1965年7月31日,她出生在英国,原名乔安妮•凯瑟琳•罗琳。父亲是劳斯莱斯公司的飞行器工程师,母亲是学校科学实验室的技术员。可她的到来,并没有让父母感到欣喜,反而被认为是一个错误。因为在她诞生之前,父母渴望生的是一个男孩。父亲还曾毫不留情地当面告诉她,原本给她准备的名字根本不是罗琳,而是西蒙•约翰,一个标准的男孩名。 两年后,这个家庭又多了一名新成员,可依然是个女孩。她本以为父母会感到失望,没想到,妹妹却被父母捧在手心里,得到了万般宠爱。她实在无法理解,有一天忍不住问父亲:妹妹出生的时候,你们也失望了么?父亲的回答是:“没有”。她不死心,又接着问:那是因为你们发现生女孩也很好?父亲只是淡淡地回了句:不是。她听后伤心不已,跑到楼上痛哭了一场,那时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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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大公报》2017年5月28日图文/何雁 一九四五年秋,张元济与孙子张人凤摄于上海上方花园寓所 “睹乔木而思故家,考文献而爱旧邦。”十九世纪末,中国正值内忧外患之际,旧式藏书楼纷纷解体,古籍大量散佚,珍本秘笈流失海外。张元济《印行四部丛刊启》有云:“盖求书之难,国学之微,未有甚于此时者也。”尤为典型的是,一九〇七年,浙江归安陆氏皕宋楼藏书,全数由日本岩崎氏静嘉堂购去。时任商务印书馆编译所长张元济,闻讯陆氏藏书欲售,进京晋谒军机大臣荣庆,请求清廷拨款收购,以为京师图书馆基础,未获允准。商务创办人夏瑞芳设法截购,终因索价过巨而未果。皕宋楼以收藏宋元刊本闻名,堪称海内四大藏书楼之一。陆氏藏书悉数东渡,日人称此为日本一大胜利。张元济深感国运日衰,楹书难守,“每一追思,为之心痛”,感叹“事关国脉,士与有责”,投身抢救古籍,力保民族文化免于沦亡。广搜善本 遍访藏家早在戊戌变法,张元济已有“维新救时之才”声誉。一九〇二年,应总经理夏瑞芳之邀,张元济加入商务印书馆,二人相约“吾辈当以扶助教育为己任”。张元济《涵芬楼烬馀书录序》云:“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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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南方日报》2017年2月2日文/图 苏华 翻出一张旧照片,照片里有招帜挺、苏华、吴冠中、林丰俗、王晋元、王玉珏、尚涛、舒传曦、贾又福等。其中,吴冠中和王晋元已经离世了。这是1985年,广东美协在深圳搞的一次美术活动。活动邀请全国有名的画家来深圳,在一起聊聊自己的美术创作和全国的美术创作。因为集中了全国那么多的画家,很难得,因此,作为纪念,大家在一起还合作了几幅。1985年,在全国搞这类活动还是比较少,因此被邀请的名家都很踊跃参加。大家兴致很高,其中,有几个画家,给我的印象深刻。吴冠中 他在这群画家中年龄最大,是老前辈。合作画画时,他叫大家离开画纸,他拿起一瓶墨汁,打开瓶盖,喷出一条乌黑的墨水,以这条墨水作线来画画。他这种做法看得大家目瞪口呆。吴冠中喷完墨水后,又命人扛来一个梯子,他老人家以很快的速度爬到梯顶,从上往下,看构图。围观的画家,担心得要死,怕老人家摔下。这样画画,我们真是大开眼界了。吴冠中是以西画为基础,杀入中国画的。他的这些动作,应该是洋为中用吧?活动结束时,我和林墉去和他告别,并把我们的《林墉苏华访问巴基斯坦写生集》送给他,他看后说:“画得很好啊,想不到你们画得这样好啊!”旁边有人告诉他,林墉苏华他们是夫妻,吴冠中拍着脑门,做着一个滑稽的表情,说:“呵呵,在一起这么多天了,我怎么不知道呀?呵呵,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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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明报月刊》2016年8月文/方毓仁 画家沈汉武,一九八六年开始绘画红卫兵油画,一画三十年,原因是“忘不掉,实在无法忘记。从十六岁到十八岁,这是自己生命中一段非常深刻的记忆”。他忠实呈现自己记忆中的红卫兵:“那么纯真、稚气未脱。他们手中染血的皮带却告诉我们。再美丽的身心,若以革命为名,都能做出灭绝人性的暴行。”作者是沈汉武的朋友,特别为《红墙骑士》、《忠诚》和《“老莫”》写下感想。——编者《红墙骑士》160×120cm 2015《红墙骑士》上世纪五十年代末,我就读北京育英小学(人称共和国第一红校)。校内有剧院式的豪华礼堂、室内外操场、果园、动物园,甚至自己的医院。学生全体住宿,与平民百姓隔绝。毛泽东、刘少奇的子侄与我同校;将军、部长子弟比比皆是。同学们衣着朴素,暗地里互比父辈官职高低。 中学六年我在北京八中度过。八中有三分之一的学生来自高级干部家庭。高干子弟崇尚体育运动,尤其是部队大院的孩子,篮球打得好。他们谈天说地,不是养蜂夹道俱乐部的周末活动,就是西山射击场打靶归来的余兴。他们身上的褪色旧军装显出不凡气宇,脚下的皮鞋透露等级的秘密。那时平民同学都穿劣质胶鞋,夏天教室里臭气熏天。大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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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张凤序一杜维明 张凤女士的《哈佛问学录》是因对一批当代旅美学人“所学所思所感所行的关切”,而加以引介论述的文集。这本文集所采的笔法,既非扣紧文本的学术批评,也不是浮光掠影的品题人物,而是通过和每人进行面对面的沟通,逐字逐句地阅读有关文献,再加上“寻觅根苗”的思索,让心影渐有雏形才勾勒成篇章的。 自从1982年,学历史出身而偏好文学的张凤和夫婿黄绍光博士迁居剑桥一带以来,她即苦心于笔耕开拓人文天地,并借方块汉字建构自淑淑人的文化事业。张凤选择了一批文史哲工作者为书写和评介的对象,与其说是对海内外媒体特别重视政治和企业人物(不必提明星和歌星)的反应,毋宁说是为自己提供了一吐胸中块垒的园地。我们这批乐观其成的学人对象,为她的热忱、敬业和锲而不舍的精神所动,也都感到能和一位有志趣投身人文领域的道友谈天、谈心或通信,不是责任而是欣然的承诺。 多年来因为李欧梵教授,以及现在王德威教授、张凤女士召集主持的哈佛中国文化工作坊,郑培凯教授和我们主持的中国文化研讨会(原《九州学刊》)年会及哈佛儒学研讨会,赵如兰教授和陆惠风教授做东(张凤联络)的剑桥新语,还有张凤创会的北美华文作家协会纽英伦分会及通过大波士顿区中华文化协会安排召集的艺文小集等,哈佛已经成为在英语世界中经常用普通话谈论“国学”(中国学问)的道场。 《哈佛问学录》生动地刻画了协力使哈佛大学成为“人和”胜境的一批求道者的学思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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