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明报》2017年10月18日 科学家周一宣布首次探测到来自两颗中子星相撞后发出的重力波和电磁信号。图为模拟两颗中子星相撞的情况(新华社) 美国3名科学家因两年前发现重力波,验证了爱恩斯坦在百年前根据广义相对论的预测,在本月初获颁诺贝尔物理学奖。美国“激光干涉仪重力波观测站”(LIGO)今年8月17日第5次探测到重力波,源头是距离地球1.3亿光年的两颗中子星相撞后而产生,亦是人类首次同时“听到”和“看到”重力波,为天文学研究翻开新一页。科学家相信这探测结果亦有助解开宇宙间的黄金等重金属的来源之谜。首次同时“听到”“看到”重力波这次重力波由两颗质量较太阳稍高的中子星相撞后发出,并由LIGO和意大利的处女座重力波探测器(Virgo)探测到。LIGO其他约70个光学观测合作伙伴其后亦拍摄到光球。此次探测到的编号为GW170817的重力波信号,确认来自距地球约1.3亿光年的长蛇座内NGC4993星系。LIGO在这次发现前3天,亦已第四度探测到两个黑洞相撞后形成的重力波。LIGO项目主任赖茨(Dave Reitze)评论第5次的探测结果时表示:“今次发现令人兴奋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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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树宏先生文集即将付梓,嘱我写序,实在是荣幸的事。我愧为先生的学生,对先生的学问仅及皮毛,对先生之学术专攻又没真正继承。欣慰者,先生的人品道德我感受颇深,铭记在心。三十多年来,一直引为自勉未敢放松,规范自己的行为和坚持做人做事的基本原则。当年先生授教,要求中国现代文学史研究生第一学年的每日必须在图书馆翻阅清末民初至一九四九年以前所有的文学杂志刊物,每一本每一期不能缺漏。他说:第一手资料最重要,要不厌其烦认真细读,认真消化。对于某些史料和问题的新发现或了解,须质疑、考证,不应轻易下结论。若有所得,更要如履薄冰,要有旁证、佐证,才能说服别人,说服自己。这样,才能掌握“史识”。蒙先生认为鲁迅研究者注重史识,更应该有“史德”。任何生造捏造,任何为迎合“政治”需求和媚俗从众而捕风捉影、牵强附会的“臆想”和“历史”,都是最不可取之事。云大中文系三年学习期间,我写了《鲁迅和他的影子——读孤独者》、《鲁迅美学意识刍议》(赵仲牧老师指导)、《鲁迅的怀疑精神与证伪的逻辑思想》三篇作业;完成毕业论文《鲁迅与胡适》(蒙先生与全振寰老师共同指导)。每一篇蒙先生都认真严肃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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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今日的云南大学东陆园,以八十六岁的高龄仍几乎每天到图书馆翻阅报刊查找资料的,绝无仅有,而这正是蒙树宏先生数十年来保持不变的习惯。蒙树宏先生是中文系教授,半个多世纪以来,一直在中国现代文学的教学和学术研究领域辛勤耕耘,从未懈怠,其坚守精神与累累成果,为后辈学人所感佩。蒙先生待人谦和平易,不管对方身份是什么,称呼常用“同志”,哪怕是自己教过的学生也不例外。蒙先生说话,带有浓厚的南方口音,因为怕人听不懂,总是慢声细语,温文尔雅。对中国现代文学及云南文学界那些过往的历史,蒙先生清清楚楚,烂熟于心,遇到有谁向他请教,热情而坦诚,倾其所知相告。学界称蒙先生“心志淡泊,性情宁静,甘守寂寞,不汲汲于名利,故能沉潜学术,探颐致远;治学严正平实,一丝不苟”。 观蒙先生的一生,历尽沧桑,与国家命运相沉浮。求学治学的道路坎坎坷坷,但始终坚守着一个向学的信念,以书为友,以笔为友,故终成大器。上世纪20年代末期,蒙先生出生在广西滕县山区的一个地主家庭中。虽有一些田地,但要供四个子女读书,经济并不宽裕。父亲曾毕业于梧州一所桑蚕技术学校,本想以此创一份新的家业,但逢战乱,桑蚕市场不景气,家庭仍是以农业为主要生计。蒙先生的家庭和旧时中国的大多数家庭一样,不论贫富,皆奉读书为人生的出路,所谓“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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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亚洲周刊》2017年12月17日文/邱立本这是知识焦虑的时代。过去很多人认为大学毕业了,就不用再看书。有些大学毕业生甚至在期末考结束那天就把所有书“处理”掉,觉得以后可以“无书一身轻”。但由于知识爆炸、一切都日新月异,只有坚持终身学习,才可以在这个世界“幸存”。这成为社会上一股新的焦虑感。他们都希望找到一个新的平台,不断“武装”自己,提升自己的个人竞争力,在职场中脱颖而出,找到生命的最新意义。那些来自社会底层或是偏远地区的年轻人,那些对人生充满期待的群体,都有强烈的动机来改造自己的知识体质。也许是来自一个小镇的青年,也许只有中学或二三线大学的文凭,但在北上广的生存竞争中,发现“知识网红”的魅力,就在手机的订阅中,接触一些自己从来不可能接触到的知识,体会过去所不可能有的洞见,感受那些在全球文化前沿的科技创新的能量。这也打破了知识的垄断,不再被名牌大学的光环迷惑,不再被大学的窄门所阻挡。只要你有实力,只要你可以终身学习,就可以不断提升个人竞争力,最后才可以出类拔萃。 今天中国出类拔萃的就是民企“帽子”(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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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进仁先生已经去世三年了,当年读书时中文系的诸位老先生们都已驾鹤西归。其实论年纪,当年吴先生并不算老,1922年出生到我们1978年入学时不过56岁而已,但因为吴先生所教授的音韵学在我们看来是属于很深奥的古学,加之吴先生古诗不离口,所以我感觉吴先生就算为老先生一辈。吴先生是一位平易近人的长者,身上永远是一件有些褪色的深蓝色中山装,脸上永远掛着谦和的笑容,只是浓浓的安徽方音使人不是太容易听得明白。除了上课外,吴先生似乎并不多参与系里的其它活动,给人的印象,吴先生终日沉浸于自己的学问之中,与世无争。但吴先生之热爱上课却是非常突出的。在课堂上,吴先生完全地进入忘我的境界,背诵一首古诗,仰起头来,面带微笑,不住地叹“美呀!美呀!”此景此情,常令我不自主地联想起鲁迅三味书屋里那位念着“铁如意,指挥倜傥,一坐皆惊呢”而微笑起来,而且将头仰起,摇着,向后拗过去,拗过去的私塾老先生。吴先生先生开过几门课,但对于吴先生的音韵学、文字学这类深奥的课程我是不敢选的,只选过吴先生的唐诗研究。吴先生的课与其他教师的课很不一样,整个课简直就是唐诗吟诵外加唐诗板书课。在吴先生的课上,我第一次知道古人是怎么吟诵或者说是吟唱诗歌的。今天看来,这本领虽然不能说是如同魏晋时嵇康的“广陵散”般的绝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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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最初的印象中,翠湖是一个安静之所。小时候,从家所在的民生街朝西,到福照街,顺福照街往北走,穿过武成路到五一路,下景虹街,就到翠湖公园了。昆明是一个不大的城市,街巷虽多,却都很小,这一路下来不过十来分钟。翠湖公园的围栏是沿着翠湖边四周修建的,沿湖的路就分别叫翠湖南路、翠湖东路、翠湖北路、翠湖西路。翠湖也小,沿着外围走一圈大约就两公里的样子。翠湖沿路上的行人都不多,路面也不宽,却绿树荫荫,颇为整洁清静。公园里面,大多数时候的也没多少游人,因为要买两分钱的门票,我们小孩更是很少进去。翠湖周边,比较醒目的是云南大学和农业展览馆,现在对外开放的陆军讲武堂被前面一些低矮的房子遮住,引不起人的注意。这些地方,都不适合小孩子玩耍,也基本没有进去过。虽然很小的时候就看见母亲的一张照片,胸前挂着一个“云南大学”的校徽,和学校门口掛着的招牌是相同的字样,但不知什么原因,始终只是对学校大门口迎面耸立着的高高的台阶怀有一份异样的神秘感。初中时,有一年市里要把翠湖北面一个臭水塘改造成游泳池,组织学生去义务劳动。一群少年没有任何工具,热情很高地挤在臭水塘中用手去捞淤泥和垃圾,我的手被不知什么尖锐的东西戳进去,顿时鲜血淋漓,至今尚留有疤痕,也算是刻出一道翠湖的纪念。经常进翠湖的时候是“文革”期间。由于学校停课,又不愿从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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