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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人生
吴进仁先生已经去世三年了,当年读书时中文系的诸位老先生们都已驾鹤西归。其实论年纪,当年吴先生并不算老,1922年出生到我们1978年入学时不过56岁而已,但因为吴先生所教授的音韵学在我们看来是属于很深奥的古学,加之吴先生古诗不离口,所以我感觉吴先生就算为老先生一辈。吴先生是一位平易近人的长者,身上永远是一件有些褪色的深蓝色中山装,脸上永远掛着谦和的笑容,只是浓浓的安徽方音使人不是太容易听得明白。除了上课外,吴先生似乎并不多参与系里的其它活动,给人的印象,吴先生终日沉浸于自己的学问之中,与世无争。但吴先生之热爱上课却是非常突出的。在课堂上,吴先生完全地进入忘我的境界,背诵一首古诗,仰起头来,面带微笑,不住地叹“美呀!美呀!”此景此情,常令我不自主地联想起鲁迅三味书屋里那位念着“铁如意,指挥倜傥,一坐皆惊呢”而微笑起来,而且将头仰起,摇着,向后拗过去,拗过去的私塾老先生。吴先生先生开过几门课,但对于吴先生的音韵学、文字学这类深奥的课程我是不敢选的,只选过吴先生的唐诗研究。吴先生的课与其他教师的课很不一样,整个课简直就是唐诗吟诵外加唐诗板书课。在吴先生的课上,我第一次知道古人是怎么吟诵或者说是吟唱诗歌的。今天看来,这本领虽然不能说是如同魏晋时嵇康的“广陵散”般的绝唱,当...
发布时间: 2017 - 09 -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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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最初的印象中,翠湖是一个安静之所。小时候,从家所在的民生街朝西,到福照街,顺福照街往北走,穿过武成路到五一路,下景虹街,就到翠湖公园了。昆明是一个不大的城市,街巷虽多,却都很小,这一路下来不过十来分钟。翠湖公园的围栏是沿着翠湖边四周修建的,沿湖的路就分别叫翠湖南路、翠湖东路、翠湖北路、翠湖西路。翠湖也小,沿着外围走一圈大约就两公里的样子。翠湖沿路上的行人都不多,路面也不宽,却绿树荫荫,颇为整洁清静。公园里面,大多数时候的也没多少游人,因为要买两分钱的门票,我们小孩更是很少进去。翠湖周边,比较醒目的是云南大学和农业展览馆,现在对外开放的陆军讲武堂被前面一些低矮的房子遮住,引不起人的注意。这些地方,都不适合小孩子玩耍,也基本没有进去过。虽然很小的时候就看见母亲的一张照片,胸前挂着一个“云南大学”的校徽,和学校门口掛着的招牌是相同的字样,但不知什么原因,始终只是对学校大门口迎面耸立着的高高的台阶怀有一份异样的神秘感。初中时,有一年市里要把翠湖北面一个臭水塘改造成游泳池,组织学生去义务劳动。一群少年没有任何工具,热情很高地挤在臭水塘中用手去捞淤泥和垃圾,我的手被不知什么尖锐的东西戳进去,顿时鲜血淋漓,至今尚留有疤痕,也算是刻出一道翠湖的纪念。经常进翠湖的时候是“文革”期间。由于学校停课,又不愿从众去&...
发布时间: 2017 - 09 -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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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的时候,文勋师召我到府上,交给我两份整理好的文稿。一份是近几年来文勋师陆续写的文章和一些报刊对文勋师的采访,一份是文勋师新作的诗词楹联。另有去年文勋师新出版的《书山掏宝的苦与乐》。文勋师想把这些零散的东西汇集在一起,作为《张文勋文集》的续集二。同时告诉我还有一部家书的稿子已经在出版社了。我建议勋文师何不把家书也一并放入,文勋师欣然同意。于是有了现在这部两卷本的《文集》续二。绵绵无穷的时间最是经不起回首。不经意间,诸多岁月已然逝去。犹记2013年四卷本《张文勋文集》续集的出版,却已在四年前;而距2000年首部六卷本《张文勋文集》出版更已17年之久;再远一点,距始受教于文勋师门下算起,则转眼就快四十年了。现在文勋师九十有一,我自己也是“奔七”之人,师生情缘,能不深乎?新文集的内容,我原来读过一些,但很多没有读过。此次借编《文集》之机,花两三天时间,从头到尾读了一遍,除了对书稿作校订补漏的工作外,更像是又跟随文勋师的足迹回到过去的时光,“书山掏宝”,温故知新。在这样一次思想的旅行中,更深切地感受到中国古代的诗文和诗文论,不过是儒道佛思想的美学表达,所以文勋师后半生的学术研究,才那么着力于儒道佛思想内涵的开掘,晚期则更倾向于对佛学的研究体悟之中。也正因为如此,先生晚期的诗作楹联,更多地向禅意与化境靠拢。当...
发布时间: 2017 - 09 -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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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德国优才计划2017年7月30日 她的出生,是一个错误,她的命运,是一场悲剧,她不受父母欢迎,被丈夫赶出家门,是离异主妇,单身妈妈,穷困潦倒到连房租都交不起,是生活最大的失败者。可就是这样一个loser,却仅用一只笔,一个魔法,创造了一个,让所有人为之倾倒的世界。自己则摇身一变,成为了比英国女王还富有的女人!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她值得全世界所有人,为她献上最美的祝福……她,就是J.K.罗琳。 1965年7月31日,她出生在英国,原名乔安妮•凯瑟琳•罗琳。父亲是劳斯莱斯公司的飞行器工程师,母亲是学校科学实验室的技术员。可她的到来,并没有让父母感到欣喜,反而被认为是一个错误。因为在她诞生之前,父母渴望生的是一个男孩。父亲还曾毫不留情地当面告诉她,原本给她准备的名字根本不是罗琳,而是西蒙•约翰,一个标准的男孩名。 两年后,这个家庭又多了一名新成员,可依然是个女孩。她本以为父母会感到失望,没想到,妹妹却被父母捧在手心里,得到了万般宠爱。她实在无法理解,有一天忍不住问父亲:妹妹出生的时候,你们也失望了么?父亲的回答是:“没有”。她不死心,又接着问:那是因为你们发现生女孩也很好?父亲只是淡淡地回了句:不是。她听后伤心不已,跑到楼上痛哭了一场,那时候她...
发布时间: 2017 - 08 -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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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大公报》2017年5月28日图文/何雁 一九四五年秋,张元济与孙子张人凤摄于上海上方花园寓所 “睹乔木而思故家,考文献而爱旧邦。”十九世纪末,中国正值内忧外患之际,旧式藏书楼纷纷解体,古籍大量散佚,珍本秘笈流失海外。张元济《印行四部丛刊启》有云:“盖求书之难,国学之微,未有甚于此时者也。”尤为典型的是,一九〇七年,浙江归安陆氏皕宋楼藏书,全数由日本岩崎氏静嘉堂购去。时任商务印书馆编译所长张元济,闻讯陆氏藏书欲售,进京晋谒军机大臣荣庆,请求清廷拨款收购,以为京师图书馆基础,未获允准。商务创办人夏瑞芳设法截购,终因索价过巨而未果。皕宋楼以收藏宋元刊本闻名,堪称海内四大藏书楼之一。陆氏藏书悉数东渡,日人称此为日本一大胜利。张元济深感国运日衰,楹书难守,“每一追思,为之心痛”,感叹“事关国脉,士与有责”,投身抢救古籍,力保民族文化免于沦亡。广搜善本 遍访藏家早在戊戌变法,张元济已有“维新救时之才”声誉。一九〇二年,应总经理夏瑞芳之邀,张元济加入商务印书馆,二人相约“吾辈当以扶助教育为己任”。张元济《涵芬楼烬馀书录序》云:“每...
发布时间: 2017 - 06 -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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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南方日报》2017年2月2日文/图 苏华 翻出一张旧照片,照片里有招帜挺、苏华、吴冠中、林丰俗、王晋元、王玉珏、尚涛、舒传曦、贾又福等。其中,吴冠中和王晋元已经离世了。这是1985年,广东美协在深圳搞的一次美术活动。活动邀请全国有名的画家来深圳,在一起聊聊自己的美术创作和全国的美术创作。因为集中了全国那么多的画家,很难得,因此,作为纪念,大家在一起还合作了几幅。1985年,在全国搞这类活动还是比较少,因此被邀请的名家都很踊跃参加。大家兴致很高,其中,有几个画家,给我的印象深刻。吴冠中 他在这群画家中年龄最大,是老前辈。合作画画时,他叫大家离开画纸,他拿起一瓶墨汁,打开瓶盖,喷出一条乌黑的墨水,以这条墨水作线来画画。他这种做法看得大家目瞪口呆。吴冠中喷完墨水后,又命人扛来一个梯子,他老人家以很快的速度爬到梯顶,从上往下,看构图。围观的画家,担心得要死,怕老人家摔下。这样画画,我们真是大开眼界了。吴冠中是以西画为基础,杀入中国画的。他的这些动作,应该是洋为中用吧?活动结束时,我和林墉去和他告别,并把我们的《林墉苏华访问巴基斯坦写生集》送给他,他看后说:“画得很好啊,想不到你们画得这样好啊!”旁边有人告诉他,林墉苏华他们是夫妻,吴冠中拍着脑门,做着一个滑稽的表情,说:“呵呵,在一起这么多天了,我怎么不知道呀?呵呵,我真...
发布时间: 2017 - 02 -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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