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益行 黄宾虹1865清同治乙丑年正月初一生于浙江金华城西铁岭头,祖籍安徽歙县潭渡村,1955年3月25日于杭州逝世。谱名懋质又名元吉,后改名质,字朴存,号滨虹,一作朴人,后以号行,别署予向、虹庐、虹叟,五十五岁更号宾虹,署宾虹者尤多。他生在清代,长于民国,于新中国故世,跨越三个朝代。一生在中华民族内扰外患中度过。他屡经事变阅历沧桑。早年为贡生,曾任小官吏,后目睹时艰,弃官反清,耕田辧学,追随变革,加入南社、参与同盟会……是一位热衷革命,忧国忧民的君子! 借物写心融会贯通 可是,救国无门,惟有在画画中立身处世。中年驰骋百家,溯源唐、宋、元、明、清,潜心学术,其后饱游饫看,上名山、登五岳、入雁荡、游巴蜀。以心接物,借物写心,融会贯通。但国画在世纪风云中新旧交战,同样遭遇着冲击,面临穷途末路。他深刻的民族文化自信,自然美学取向,竭一生之苦坚持追求,他认为:「至毁誉可由人,而操守自坚,不入歧途,斯可为画室精神,留一曙光也。」他抱拥国粹,学取众长。金石、书画、诗文、鉴赏、教育……样样皆精。却一直被挤在新旧板块的边缘之外。走一条踽凉独行之路,处在难以忍受的生存压力中。正在板凳冷坐时,留法回国的传雷先生闯进了他的困境,传雷从黄宾虹的画中敏锐感觉到中国画的一道曙光。是传雷慧眼将他驶出自我流放的孤岛,把黄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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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5月26日,郭庆祥在《文汇报》发表《艺术家还是要凭作品说话》,批评某画家流水作画、妄谈国学和自评大师的行为;2010年9月,范曾一纸诉状将郭庆祥及《文汇报》等告上法庭;2011年6月13日,郭庆祥收到北京昌平区人民法院判决,判决书要求郭庆祥向范曾书面道歉,并且赔偿人民币7万元……郭庆祥壹 郭永祥披露某知名画家“流水作画” 郭庆祥那篇文章中提到“一位经常在电视、报纸上大谈哲学国学、古典文学、书画艺术的所谓的大红大紫的书画名家”,其“妄谈国学”、“自评大师”的行为,为“当代第一人”。郭庆祥还以自己的亲身经历,披露了这位画家“流水作画”的内幕:“我跑到他的画室去看个究竟,出乎意料的是,他将十来张宣纸挂在墙上,以流水操作的方法作画。”“每张纸上先画人头,再添衣服,最后草草收拾一番写款,由他的学生盖章。”“这哪是画画?分明是在画人民币嘛。所以我认为这个人的作品不值得收藏,他对艺术不真诚,对社会不负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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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洲周刊8/1/2012封面笔记 邱立昂山素姬像水的温柔与智慧,化解了专制权力的暴戾,让缅甸实现了一场宁静的革命。上善若水。没有人可以低估水的能量。如果过去二十年的世界历史少了昂山素姬的「水」力,就少了那些理想主义的鼓舞能量。她像水的温柔与智能,化解了专制权力的暴戾。她以静制动,默默地,抢占了道德的制高点,瞄准了那些权力的傲慢,也让民意的躁动瞄准了那些让人恶心的军头(Junta),让他们远离历史的舞台。她如今六十六岁,但脸上的皱纹也是政治智能的皱纹,呼唤一个国家的民主青春。她自己曾经青春过,风华绝代的倩影,风靡了全国和国际,但她的外在美与内在美结合如一,映照政坛的暴烈与丑陋。当抗议者沸腾时,她却是静如柔水,让缅甸在也无风雨也无晴的政治气候中,实现了一场宁静的革命。这是一场没有硝烟、也没有血腥的革命。它像春风那样,吹进了千万人心。一切的改变从八月中旬开始,看似是一场自上而下的变革,但其实是自下而上的动力,让铁板一块的军管出现了裂痕,让那些强硬派不得不被边缘化,因为民间的声音就在宁静中爆发,在素姬那若有若无的、柔情似水的呼唤下,落实了全民的理想。因为缅甸老百姓都忘不了二十三年前的场景。那是一九八八年八月下旬,仰光近百万的群众在大金塔西门外的广场聚会,昂山素姬就穿著一袭白色的衣服,铿锵有力地说出民主的理念和那不灭的理想。在那一刻,素姬成为缅甸政治改革的象征,也成为人们梦系魂牵的偶像。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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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出处:21世纪经济报道 2012-1-172006年,在安徽大学的第三届中国纪录片交流周,我错过舒浩伦的《乡愁》,那时候,我以为《乡愁》也是另一个“老上海”牌故事。六年后第一次看到这部片子,我深为自己几年前没看这部片子感到遗憾。舒浩伦是反感那种把石库门拆下来嫁接到新天地上、把老上海变成文化符号的时尚的,他返回自己一家三代居住过、即将被拆迁的石库门,寻找记忆中的少年时光,一个私人的、充满人情味和朴素日常乐趣的上海石库门一点一点复现,即将消失的空间凝结着时间和记忆。这部影像抒情诗拍出了一个时代城市人的普遍遭遇——我们生活在“拆”的年代,贾樟柯的《小武》里汾阳老县城在拆,宁浩的《疯狂的石头》里,无以为继的传统工厂的地盘被房地产商垂涎,陈凯歌的《百花深处》是一个已经毁损、只存在于幻觉中的老北京,在城市扩张和重建的进程中,我们都在自己的国度被再造成一代移民,不断被迁徙,并永远地失去故乡。“城市发展的速度太快,要拿到一张准确的地图几乎不可能,每个礼拜必须新印一份修订版才行。”上个世纪,人类学家列维·斯特劳斯这样描述巴西城市圣保罗,这样的描述适用于当代中国,“太快”似乎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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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出处:21世纪经济报道 2012-1-17公元761年的早春,寓居蜀地的流浪诗人杜甫在他的草堂中收到了一封来信,信是王维的密友裴迪所寄,文人之间鱼雁往来,自然免不得附赠一两篇诗文。杜甫将裴诗细读了一通,心有戚戚,想到山河凋敝(彼时正值“安史之乱”),故土难回,亲友难能相聚,不禁百感交集。在异乡料峭的春风里,老杜为裴迪回信并和诗一首,这首诗在他平生所作的无数诗篇中堪称独特:东阁官梅动诗兴,还如何逊在扬州。此时对雪遥相忆,送客逢春可自由?幸不折来伤岁暮,若为看去乱乡愁。江边一树垂垂发,朝夕催人自白头。(《和裴迪登蜀州东亭送客逢早梅相忆见寄》)大约裴迪在诗信中感叹未能亲手折下一枝眼前的早梅寄给杜甫,杜甫于是回信安慰他:您没给我寄就对了,咱千万别学南北朝人陆凯范晔那一套,您若真寄给我一枝梅,我看着它就得更想家,就得更伤神,让我这糟老头如何承受得了!据《荆州记》载:“陆凯与范晔相善,自江南寄梅花一枝,诣长安与晔,赠诗曰:‘折梅逢驿使,寄与陇头人。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在古代,文士互相遥寄花花草草是一贯的高雅情调和优良传统,有时候一枝花草寄去,寄回来的就是一份无价珍宝。比如宋代,别人寄给苏轼一些野果,苏轼随手就写出大名鼎鼎的《覆盆子帖》;有人给蔡襄寄去几枝山花,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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