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凤凰新闻 2020年3月1日 2020真是多灾多难的一年: 新冠肺炎肆虐,目前疫情已经蔓延至日韩、东南亚、欧洲等多个国家; 澳大利亚继5个月的山火后,65万只蝙蝠大军入侵城市; 丹麦爆发禽流感,疫情来源不明; 非洲、巴基斯坦相继遭受严重的蝗灾,情况非常严峻; 尼日利亚,一场不明病毒席卷了整个国家,造成至少47人死亡,365人感染,推测很可能是捕鱼的化学物质导致。 …… 可是细查每一场灾难的背后,无一不与动物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有网友评论:2020的开端,是大自然对人类的警告,更是动物对人类报复的开始。 这些年来,人类对动物造成的伤害超乎你的想象。 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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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凤凰新闻 转载自趣史录 2020年2月 这究竟是人才的流失还是人才的流动? 2017年5月7日,颜宁受普林斯顿邀请,离开了清华大学前往美国任教。引发人们纷纷猜测。2019年4月30日,在两年前落选中科院院士的颜宁,时任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雪莉·蒂尔曼终身讲席教授,当选为美国国家科学院外籍院士。消息一出,顿时间一石激起千层浪。 外界开始质疑颜宁选择离开中国是不是有其他不为人知的原因。然而她本人却三缄其口,只说是因为希望自己在学术道路上有所突破,换一个新的环境,在科研上创造出更好的成绩。 颜宁出生于山东章丘,于六岁同家人迁至北京。高中时候便因为学习成绩突出而受到老师的重视。原本是志向是北大的她,在老师的建议下选择了清华大学生物科学与技术系。 老师的建议是正确的。在清华这段时间,她的才华得到展现。最终取得优异的成绩。清华毕业以后选择保送普林斯顿大学读博。 四年后,颜宁于普林斯顿大学获取了分子生物学博士学位,毕业只是一个新的起点,颜宁所在的课题小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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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凤凰新闻 文学汇 2020年2月28日文/ 皮皮 文字若是被适当的加以运用时,就好像被赋予了生命力,活跃在每一个感受过的人的心里。在那个追求浪漫的年代,总是有那么一批人,用诗词的概述,带给读者身临其境之感,仿佛自己就是主角,去感受文字的魅力,感受故事情节里的喜怒哀乐。他就是这批人的其中一份子。 他的诗精巧玲珑,联想丰富,跳跃性强,尤其注意理智化、戏剧化和哲理化,善于从日常生活中发现诗的内容并进一步挖掘出常人意料不到的深刻内涵,诗意大多偏于晦涩深曲,冷僻奇兀,耐人寻味。 就是这么一个大才子,有自己独特的思考方式和简单明了的表达方式,打动了现在很多妙龄少女。可是谁又知道,他的一片深情,却得不到自己心爱的人的认可。外界都替他的追求捏了一把汗,可最后美人还是找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男子,他只能独自黯然神伤。 如果让他重新选择一次,也许他还会如此深情吧。他就是现代派的代表诗人,著名文学评论家、翻译家——卞之琳。图 | 卞之琳 匆匆一念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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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明报月刊》2019年12月文/钱虹今年六月二十五日凌晨三时三十五分,走过人生一百零五个年头的著名文艺理论家、语文教育家、原上海市作家协会主席徐中玉先生驾鹤西行,离开了让他牵肠挂肚而又欢喜、忧心的世界。噩耗传来,先生的亲朋好友和众多学生,无不唏嘘惋惜。六月二十八日,徐先生追悼会在龙华殡仪馆大厅举行。大厅内悬挂的挽联,恰如其分地概括了徐先生的一生:“立身有本,国士无双,化雨春风万里,何止沪滨滋兰蕙;弘道以文,宗师一代,辟章义理千秋,只余清气驻乾坤。”数百名从四面八方赶来的生前友好,各界学生等汇聚成悼念的人流,为徐中玉先生送行。数不清的花篮和挽联从大厅一直排到门厅外,绵延不断,表达着亲朋好友和学生们的无尽哀思。为徐先生送行的那天恰逢期末考试周,我有监考任务,分身乏术,只好在追悼会召开前夕,连夜代表任职学校起草唁文,并委托母校中文系代订花篮,以寄托心中的敬意与哀悼。徐中玉先生是一代真正的知识人的典范。在超越百年漫长而艰难的岁月里,他始终如一地坚守知识分子的良知与中国文论和文学的标杆,历经磨难而以民族、国家大义、中国文化传统的传承与发扬光大为己任,生命不息,奋斗不止;身处逆境而沉静,面临危局而敢言;兢兢业业俯首工作,甘于清贫埋首学问——这是他留给我们的人生楷模与精神遗产。他的一生,端端正正地写好一个大写的“人”字,成为我们受用不尽的宝贵财富。徐中玉先生毕生投身大学教育与学术研究,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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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明报月刊》2019年12月 作者读了庄园的《高行健文学艺术年谱》,惊欢其规模,详尽、全面而丰富,不但补全了作者早年大作《高行健创作年表》的不足,还竟然找到连高行健都忘记了的文章出版资料。---------编者 2018年4月6日,我和高行健通了一个小时的越洋电话。他说,最近几天读了庄园的《高行健文学艺术年谱》,感到意外的是,她竟然如此有心并有如此气派,写下了这等规模、这么详尽的年谱,全面而丰富。帮我转达对她的谢意。 前所未有的高行健年谱 收到庄园的长达70万字《高行健文学艺术年谱》的稿子,我着实吓了一跳。展开阅读后则是钦佩不已,无论是规模之宏大,还是气魄之雄伟。也无论是材料之详实,还是记述严谨,都是前所未有的。难怪行健兄会如此肯定。(行健兄从不随和,要让他满意很难。)毫无疑问,这部[总其成]性质的《年谱》,乃是庄园个人精神价值创造的新发展,也是高行健研究史上崇高的里程碑。当然也是中国当代文学研究的里程碑。 2012年,我曾经为庄园的《女性主义专题研究》写了序文,那时她还是大学毕业生的样子,总是谦称自己的集子为[习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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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凤凰新闻》20191119文/郑永年今天这个时代本来是一个最需要思想的时代,但这个时代俨然已经成为一个知识贫瘠的时代,人们很难找到希望看到的思想。 今天这个时代本来是一个最需要思想的时代。人类现在面临各种巨大而严峻的危机,包括气候环境、技术(无论是技术进步还是技术滥用对人类的影响)、生育方式和人口的变迁(无论是一些社会的人口急剧减少还是另一些社会的人口急剧增长)、全球化和社会的急剧分化、民粹主义和民族主义、激进宗教思潮与恐怖主义、社会抗议与无政府等等。但整个人类社会都没有对诸如此类的危机做好准备。更为可悲的是, 人们并没有对这些已经发生或者眼前的危机有过严肃的思考。新的思想好像已经是久违了。实际上,这个时代俨然已经成为一个知识贫瘠的时代,人们很难找到希望看到的思想。1960年,自许为经济上的社会主义者、政治上的自由主义者和文化上的保守主义者的美国学者贝尔(Daniel Bell),出版了一本题为《意识形态的终结:五十年代政治思想的枯竭》(The End of Ideology: On the Exhaustion of Political Ideas in the Fifties)的论文集。在这本书中,贝尔认为源自19世纪和20世纪初的旧的、宏大的人文主义意识形态已经枯竭了,而新的、更为狭隘的意识形态即将到来。他相信,在理性的人们中间,意识形态已经失去了相关性,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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