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大赢家》2016年8月

整理/郭蓉 

文/欧忠

　　海龟虽有坚硬壳甲的优势和海中高速游泳的特性，让它可以避开天敌的攻击，可惜逃不过人类的蹂躏，例如渔夫的拖网，纵使是潜水高手的海龟遇上也会溺死。另外消费者爱上海龟的皮，制成靴和手袋。如果我们不马上行动起来，停止一切有关海龟的买卖，海龟会于不久的将来在地球永久消失。

　　海龟可重达600公斤，身长1.8米，比任何爬虫动物都要重。它们是寿命较长的脊椎骨动物之―，可活100年以上。它们的食物包括：海藻、水母、蟹及鱼等。它们纵横大海，由极北至极南，但却只于暖水交配。

　　海龟每年由自己的巢穴航行数千里，抵达觅食的地方。海龟虽然居于大海，但却需要呼吸空气。它们的泳姿优雅而敏捷，运用脚掌一如飞鸟伸展翅膀。它们可把心跳减至每九分钟跳一下，从而潜水数小时而无须呼吸。

　　每次可产卵100枚

　　雌性海龟每年回到同一沙滩产卵，没有人知道它们怎样认得回去的路途。海龟妈妈会爬上沙滩，在沙滩挖掘一个大洞，以便产卵，它每次可产卵100枚。它会把卵子埋在沙里，然后返回海里去，小海龟在两日后破壳而出，爬出沙堆，靠月光的照射，挣扎下海。海龟要到50岁才能交配，而只有少于1%的海龟能活到成年期。

　　海龟是最古老的爬虫类动物，已有1亿5千万年历史，早于恐龙年代便已生于地球上，共有7个海龟品种存活至今。由于它们主要在海上活动，故此，它们的数目是难以估计的。可是，可以肯定的是，所有7个海龟品种均为濒危动物，正处危险的绝种边缘。

　　棱皮龟是最大型的海龟，估计只有不足10万只成年雌性存活于世。Loggerhead海龟长年居于中东地区及美国东南部，目前只余2.8万只成年雌性棱皮龟。Kemp’s Ridley海龟是最瀬危的品种。Flatback海龟只见于澳洲水域，估计目前存活的雌性Flatback海龟，只有5至10万只左右，而雄性flatback海龟的数目则不得而知。海龟面对的困境，主要是由人类造成的，它们会意外地被绵长的捕鱼网所困。有些地区，人们喜欢生吃龟肉，亦会偷吃它们的蛋；将它们产卵的沙滩发展为旅游区，破坏沙滩的旧貌，使它们无法产卵。

　　亦有为供应消费市场而杀害海龟的，例如，人们以龟皮制成靴及手袋；亦有把它们制成标本当纪念品发售的，有的甚至把它们制成乐器。更不幸的是海龟背部的壳上还有一层透明的美丽物质，可制成首饰。

　　换一口气潜水数小时

　　一般来说，海龟换一次气的确可以在水中待上很长一段时间，加上又有硬壳的保护，悠游大海中应该可以高枕无忧，只有当体内空气不足时稍微抬头在水面上张一下口，瞬间就可完成换气的动作；也因为它可以憋气很久，所以它可以潜入水中大吃海草(藻）与海绵等底栖生物，享受水中大餐，吞嚥时还不会噎到或是呛到水呢！这样超高的水中生活技巧，就连鱼类也自叹不如呢！因为鱼吞食食物后还需要将鳃盖打开，以便将多馀的水排放出来。

　　海龟通常只要在海上吸一口气就可以在水中潜泳长达数小时，而且还能在水中睡觉，睡梦中还会记得梦游到水面换口气之后继续呼呼大睡，这么高超的换气高手怎么可能溺死在水中呢？还是有人恶意戏弄将海龟的头一直压在水中，不让它浮起换气，所以海龟才溺死的吧！因为海龟毕竟是用肺呼吸的，不管它在水中憋气功夫多么厉害了得，总还是要回到海面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因为它们不像鱼有鳃可以作用，所以无法跟鱼一样在水中呼吸。

　　如果海龟真的是潜水高手，那它为什么还会溺死呢？一般来说，海龟若是处于悠闲轻松的状态，身心没有受到任何的惊吓下，身体内的耗氧量是很低，因此海龟只要吸一口气，自然而然就可以在水中待很久，不需要常常换气。这好比人心情轻松悠闲下，呼吸自然变得缓慢的道理是一样的；一旦人处于惊慌失措，甚至面临生命危险的状况时，身体就会武装自己准备随时应付突发的状况，这时肾上腺素便大量分泌，需要消耗大量的氧气以产生能量，身体的耗氧量大幅增加，心跳与呼吸加快以增加换气的速率变成必要的手段。

　　同样的道理，当海龟受到惊吓的时候，其生理反应也是如此，此时身体需要大量的氧气产生足够的力气处理危急状况，若它在此时无法即时在海面上频频换气，却又不得不在水中开口的话，就造成肺中充满了海水而溺死在水中的最终命运。

　　问题是海龟为何会在大海中受到惊吓呢？它不是有硬壳保护吗？它不是有一张尖锐的鹰嘴吗？就连海中大型的掠食者如鲨鱼或是虎鲸都拿它没辙，大海上遇到都只有望壳兴叹；而海龟体型不大不小又个性温和，也不会招惹其他鱼类，哪会发生惊吓的情况呢？但就算海龟与其他海洋水生物和平相处，人类的渔网却是让海龟溺死的元凶，因为当海龟被流刺网勾住或误闯入围网之际，因无法挣脱渔网的束缚便感到惊慌失措，当海龟越想挣脱渔网，往往却被缠得越紧密，犹如一只小猫玩弄毛线球，结果毛线松脱了反而把自己捆满毛线，除非有人帮它脱离毛线，不然最后只会变成一团毛线猫；被渔网缠身的海龟也是如此，在无外力协助下，海龟笨拙地想要挣脱渔网反而是造成它溺死在海中的最大原因。因为海龟在无法挣脱渔网的致命纠缠下，身心都感到强大的压迫，体内便消耗大量的氧气，此时若是又无法即时到水面上换气，最后只好在海中张口换气，不料却吸进大量的海水进入肺里反而溺死在水中。

　　如何避免海龟因渔网缠身而溺死海中的悲剧停止上演，是人类在利用海洋资源之际，需要谨慎检讨的重大议题之一。

　　广东惠东有个海龟湾

　　在离香港不远的广东惠东，有一道800多米长的月牙状海湾，竟是中国18000公里海岸线上唯一的海龟定点产卵的地方。在全世界，这样的产卵地点也只有16个。

　　这个海湾称作海龟湾，已经建成海龟湾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真巧，从地图上看，海龟湾所在稔平半岛就像是一只伸入南海的海龟，而龟头正好是自然保护区的版图。

　　这里三面环山，地势隐蔽，由于处在亚热带外海性海域，海水盐度在3%以上，夏秋季水温28°C左右，风浪不大，水质透明，沙滩坡度小，沙质松散均匀，便于爬行、挖掘……这些都是适于海龟登岸产卵的条件。于是，很久很久以前，对繁殖地百般挑剔的海龟们就选择了这，并世代沿袭下来，造就了这一处海龟回游产卵圣地。过去，每年6至9月间，成百上千的雌龟登岸，产卵数以万计，所以有了“海龟湾”这个名字。

　　在海龟标本馆内，几只庞大的海龟标本格外引人注目，其中一只是被保护区救治的受伤棱皮海龟，后来撞壁自杀了，解剖时，发现它的胃里有大量出血。工作人员说。这种棱皮龟是最难饲养的海龟，他们个性刚烈，热爱自由，更不甘忍受病痛。

　　不法份子残杀海龟谋利

　　世界上200多种龟，海龟只有7种，包括绿海龟、玳瑁龟、棱皮龟等，南海以绿海龟为主。

　　养殖场是保护区的核心，主要饲养绿海龟，成年绿海龟能长到1.5米，体重可达200公斤。大海龟有几平米的独立泳池，中等海龟有一米见方的地盘，小龟的生活空间更小，为防止这些独居动物们产生纠纷，要用栅栏隔开。

　　其实，很多沿海居民深信海龟有灵性，通人性，深信大海龟救助溺水渔民的传闻，以致于误捕到海龟后都会举行放生仪式。但是，仍然有一些不法分子在利益驱动下，残暴地对待海龟。

　　雌龟回游产卵的习性，特别是定点在海龟湾登陆，给这些家伙提供了极大方便。

　　雌龟深夜上岸，躲在黑暗中的暴徒便迅速跑上去，给它掀个四脚朝天，第二天，凶残的捕龟人再对他一顿暴打，致使雌龟流产下蛋，或乾脆开腹取卵，宰杀割肉；即使海龟登陆没被发现，但它爬行留下的印记暴露了产卵地，那些龟卵都难逃一劫；更有甚者练就一手海上捉龟技术，能制服海龟，让它带着捉龟人上岸，然后自投罗网……在海龟湾，海年都有大量海龟被捕杀，挖走的龟卵更不计其数。

　　听到一个真实故事。正好与上述暴行形成对比：2005年6月8日在美国佛罗里达州，6岁的子孩艾米莉·肯特坐在妈妈的自行车上正准备穿过一条繁忙的马路时，母女俩同时发现一只海龟正爬在马路中间。妈妈刚刚刹住车子，女儿就跳下自行车去救海龟，这时，一辆小汽车疾驰而来……海龟得救了，善良的艾米莉却永远离开了。

　　海龟自然保护区建立以后，严令禁止捕捉海龟，但海龟湾附近修建码头，以及炸鱼、电鱼等非法手段，都在威胁海龟的生存。另外，周边环境恶化也是不利因素。我在海滩上见到大量垃圾，都是被潮水带上来的，清理了，很快又堆积起来，让工作人员疲于应付。这些海边居民的生活垃圾已经成灾，增加了海龟们的变异机率，也给海龟上岸增加了难度。

　　保护区成立后，除了保护大海龟，还要尽可能收养刚刚出生的小海龟，虽然成年龟在海中几乎没有什么天敌，但是初生海龟的成活率却只有万分之六，刚孵出的小海龟在危机四伏的大海中，往往成为螃蟹、海鸟们的美食。最好的办法是将稚龟人工收养1到2年，体重达到2公斤以上再送回大海。

　　海龟保护区迎接新生命

　　可惜，因经济条件有限，现在，保护区只能选择一部分小海龟收养，其余稚龟只能早早送回大海，接受大自然的挑战。

　　我们遇到一群参加夏令营的孩子，活动中有一项放生，从2000年起，海龟湾保护区就开启了这一慈善内容，每年都有二三百只海龟被热心人士放心，增加的收入又能饲养更多小海龟。

　　海滩上，20多个孩子们开始为一只三岁的海龟举行放生仪式，他们围成一圈，每个人摸一下龟背，然后说一句祝福的话。多数小朋友都说“祝你一路顺风”；也有的祝福很天真：“希望你长得像大山一样大，再不会被人欺负”；还有的祝愿一出口就引来一阵哄笑：祝你早日找一个理想伴侣，长大了再一起回来”

　　我们一起去看龟卵坑，远远看去，沙坡上一团草堆，一个直径一米左右的铁丝笼围住，这个铁丝笼大约40天时安装，主要用来预防螃蟹、蛇的袭击，它们能闻到海龟出生前的气味，然后将它们咬死。铁丝笼上面盖了些草，很隐蔽。

　　技术员小张将铁丝笼移开，突然在沙堆旁发现一个小孔，莫非小海龟逃走了？遂赶紧挖，50多公分深处，意外见到一只螃蟹，正在海龟蛋边上守候着。显然，是它挖了洞，正在等待饱餐一顿。

　　“已经53天了，要看看它们怎么回事。”小张一边挖沙，一边对我说。挖到20公分，又改用手刨，生怕一不小心碰伤这些小生命。终于，几只小海龟露出身影，小张将它们轻轻捧出来。又挖，露出一大群，有的正奋力扭动着身体往上面拱，有的从侧面洞壁上跳下来，加入其中，一下子，彙集了30多只，密密麻麻蠕动在沙坑底部，黑白相间的美丽条纹渐渐清晰，这一群可爱的小生命正在齐心协力奏响着生命的第一乐章。

　　海龟们全部出来了，一共101只，还有三只死龟和三个臭蛋。

　　我们将海龟装在桶里，路上，棒出20多只，放在沙滩上做了个试验，这些小东西竟然无一例外地全部向着大海狂奔。

　　回到技术科，小张开始为它进行体检，看它们脐带有无收缩、畸形；检查龟背的圈盾、周边的肋盾以及锥盾等13个盾是不是都完好：还有鼻孔，如果颜色白，就是受了感染。小张说，别看这些小海龟只有一两重，一年就能长到2斤。今天这一窝相当健康，只有4只受到一点挤压，肚皮被草根磨破，可以恢复。

　　这两年，我们多次在海边搭帐篷安营扎寨，为了迎侯大海龟上岸，晚上没事，也跟着工作人员巡逻，这是保护区最重要的工作，一小时一次，轮流值班，一旦发现情况，立即采取措施，以免错过上岸的海龟，造成海龟卵夭折。

　　在手电光照射下，我们看到，海龟妈妈流着眼泪，淌着口水，一副痛苦的表情。它在历经千辛万苦之后，回到了阔别多年的出生地，繁衍后代。这之后，它将远离孩子们。大约半个小时后，艰难的产卵终于结束。

　　在海龟背安装发射器

　　海龟妈妈很累，趴在沙坑上一动不动，静静地歇息。过了一阵子，它又开始用前肢继续耙沙，将海龟蛋埋起来。

　　小张他们费力地将大海龟拖出来，拖到下面的沙滩上，希望它省些气力。它却并不领情，有点生气，面衝着窝的方向，更用力地耙沙；也许，它不知道已经离开产卵的沙坑，还在尽一个母亲最后的职责，为孩子们盖上沙土，让它们不受伤害。

　　海龟妈妈再次一次筋疲力尽了，小张迅速用钳子在上面钉上了一个金属标记。

　　浪在近旁响动，涌到大海龟近处的沙滩上，大海龟转过身向着大海一步一步缓缓爬去，最后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听说，被放生的成年海龟都会在游出一段距离后探出回头望，感谢不杀之恩。可惜，夜色太重，我们看不见……

　　近几年来，一些发达国家开展了海龟卫星追踪活动，中国也在近年采用了这一技术。在海龟背上安装发射器，通过人造卫星接收来自海龟的资讯。每当海龟浮上水面呼吸，发射器就自动打开，将所在位置的海洋环境资讯一一送出，包括活龟在水下的情况，移动路线、活动规律等等。

　　2002年，海龟湾在三只海龟身上安装了仪器，后来，一只海龟到了台湾，另一只游至西沙群岛，还有一只在日本被发现，它身上的仪器没有电，仪器也出了问题，日本方面重新安装了仪器，将其重放大海，换下来的仪器被寄回中国。

　　令人不解的是，它们居然能在离开几百上千公里以外，回游到30年前的出生地。这个亿万年形成的习性，一直是个神秘未知数。

　　海龟在这种洄游中，有着明确的目的性和固定践线。茫茫大海中，人们要依靠地图、指南针、灯塔、导航仪器以及经验才能完成的事情，海龟又靠什么呢？有的研究说，海龟是凭借从小训练出来的“嗅觉梯度”；有的认为，它是用眼睛来观测太阳和星辰的方法，以确定回游方向；还有的科学家声称，海龟大脑的下丘脑部分起着控制生物节律的作用。

　　海龟小档案

　　海龟是龟鳖目海龟科动物的统称，广布于大西洋、太平洋和印度洋。中国海龟北起山东、南至北部湾近海均有分布。长可达1米多，寿命最大为150岁左右。头顶有一对前额鳞。四肢如桨，前肢长于后肢，内侧各有一爪。头、颈和四肢不能缩入甲内。主要以海藻为食到陆地上产卵，孵出幼体。海龟适应在水中生活，四肢变成鳍状，利于游泳。

　　梭皮龟重达一吨

　　最大型的海龟是棱皮龟，长达2米，重达1吨。海龟最独特的地方就是龟壳，可以保护海龟不受侵犯，让它们在海底自由游动。除了棱皮龟，所有的海龟都有壳。棱皮龟有一层很厚的油质皮肤在身上，呈现出5条纵棱。与陆龟不同的是，海龟不能将它们的头部和四肢缩回到壳里。它们的四肢成船桨的形状，从而使它们可以在海中灵活地游泳，前肢主要用来推动海龟向前，后肢就像方向舵一样在游动时掌控方向。此外，海龟的盐腺可以将体内多馀的盐分泌出来。在成熟之前雄性和雌性海龟的体态是一样的，当雄性海龟成熟时，尾巴变长变厚，因为生殖器官就在尾巴底部。

　　用卫星追踪海龟迁移情况

　　随着海龟昌德拉被放在沙滩上，然后游进水中，一群人站在沙滩上紧张地观看着，心中暗自希望它能躲避海上非法拖网渔夫的掠杀，进入安全海域。

　　然而，即便昌德拉的身躯已消失在孟加拉湾中，人们还是可以对它在海中的生活情况进行跟踪了解。它的壳上有一只用以传输数据的黑匣子，人们希望凭此可以挽救海龟这一世界上最古老的物种。在印度正在实施一项独特的举措，以保护濒危的榄蟪龟，海龟昌德拉的回归大海只是其中一个例子而已。研究人员使用卫星设施跟踪海龟的迁移情况，试图弄清这些海龟常常穿越国际海域洄游数千公里的原因。

　　奥里萨邦位于印度东部，该邦的海岸是全世界最大的榄螭龟聚居区。尽管有成千上万只海龟在此生活，人们对它们的洄游方式却几乎一无所知，而了解海龟的洄游方式对生物养护是至关重要的。

　　一个研究小组在一个正在筑窝的雌性龟昌德拉和其他三只海龟的身上装上了特种跟踪器，以研究海龟长途迁移的原因和在海中觅食的方式。只要海龟露出海面，装在其身上的信号发射器就会把信号发送给一个气象卫星。接着，一家隶属法国CLS卫星通讯公司的名为Argos的跟踪服务公司将该数据下载，发送给该项目的研究人员。研究人员根据接收到的数据给海龟的迁移线路绘制地图。

　　不久，这种运用卫星遥测技术进行信息收集的方法也将用于生活在印度的另外三种海龟，即绿海龟、革龟和玳瑁。

　　海龟的寿命週期是複杂而惊人的：例如，红海龟的孵化迁移距离是最长的，常常要穿越太平洋洄游12,000公里；革龟是潜水深度最大的脊椎动物之一，为了掠获海蜇要潜入海底1,300公尺深处。海龟的种种神秘之处，包括它们大规模迁移的原因和方式至今仍是一个谜。

　　联合国开发计划署为海龟项目提供资金，而美国鱼类和野生动物管理局则为运用卫星遥测技术跟踪海龟提供技术指导和培训，这是在孟加拉湾和印度洋开展的合作项目的一个重大举措。

　　海龟一亿年没有进化

　　海龟是地球上最古老动物之一，在龟类家族中堪称老大。厚厚的背甲，体重可达150公斤以上。海龟没有牙齿，而代之以角质化的嘴来咀嚼食物。最有趣的是，经历了上亿年的变迁，今天海龟和一亿年前相比却几乎没有什么进化。

　　科学家在澳洲昆士兰州西部发现了一些1亿年前的海龟化石，包括12种不同海龟残骸。古生物学家惊呼：“这些海龟化石看上去和今天的海龟几乎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

　　海洋垃圾威胁海龟生存

　　对于那些成功投奔怒海的小海龟，它们在头几天必须不断向前游，直至找到合适的漂浮物才会定居下来。它们必须在途中避开天敌、寻找食物，通常会再有一半的小海龟阵亡。

　　佛罗里达州的海龟品种名为绿螭龟，它们的后代出生后必须向大西洋的方向不停地游，游到160公里以外称为“马尾藻海”的地方，距离比香港步行到广州还要远。游到这里，小绿螭龟才能安全避开其他猎食者。

　　科学家至今仍然不了解小绿螭龟抵达“马尾藻海”后的生活，只知道它们会在这里度过近15年的时光。

　　假若不计人类活动影响，1000颗海龟卵大概可产出20只成年海龟。假若再计算上人类活动的影响，估计只有2只成年海龟可以存活下来。海洋垃圾是当中的主凶，据国际组织OceanConservancy发表的2015年海洋垃圾报吿显示，逾56万组织招募的义工一共捡获1600万磅垃圾。

　　报吿同时指出，塑胶是最常被海龟吞食的垃圾。去年8月及12月，全球网民就曾两度疯传海龟鼻孔遭塑胶饮管及塑胶叉堵塞的短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