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忘却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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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8年(民国十七年•戊辰)47岁

日期: 2019-0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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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月


  1日,《创造月刊》第1卷第8期发表《创造周报复活预告》,说鲁迅任该周报的“特约撰述员”。据去年12月3日《时事新报》所刊登的《创造周报》复刊广告,该周报应于今天出版。但是,因为有些人另有主张,复活《创造周报》的打算没有实现,鲁迅与创造社一些同志联合作战的协议作废了。  


  按:这个《复活预告》,该期《创造月刊》只有少数刊物登载了,大部分刊物并无这预告,而代之以《〈创造周报〉改出〈文化批判〉月刊紧要启事》;在封三的最下方,还以“附注”的形式说:“后面关于《创造周报》定价广告一则,显系误印,当即声明取消。”  


  8日,“晚立峨来,即同三弟往旅馆,迎其友人来寓”。  


  按:立峨姓廖,原是鲁迅在厦门大学、中山大学的学生。和他同来的,还有另外二人,共三人。他们把鲁迅“当作家长了,供给膳宿,津贴零用,一切由先生负担”(《欣慰的纪念》,第64页)。  


  10日,“复易寅村信并还薪水六十”。  


  按:因为易任校长的劳动大学镇压革命学生,所以鲁迅坚决辞职,不肯再去授课并拒收薪水。  


  同日,《未名》半月刊由北京未名社出版,该刊物是根据鲁迅的提议,接替已结束的《莽原》而出版的。1930年4月30日,《未名》在出满第2卷以后停刊。


  15日,《文化批判》创刊,共出了五期。当中不少文章把鲁迅当作批判的靶子,甚至叫鲁迅为“老生”,说他“醉眼陶然”,认为鲁迅等是“以趣味为中心”,而“趣味文学”就是“文学的法西谛主义”。该刊在对待鲁迅等的态度上,有两种略有区别的情况:一种认为鲁迅等“在意识形态上”表现了封建阶级、资产阶级的根性,是他们的代言人,因此,要“替他们打包,打发他们去”;另一种则认为鲁迅等是“不革命的文学家”,“照他们在实践上的表示看来倒还没有什么积极的反革命的行动”,新月派的徐志摩“才是有意识的反革命派”。当然,这两种对待鲁迅的态度都是错的。  


  按:创造社等的一些同志,改变了和鲁迅联合作战的计划,可是,他们并没有把这改变“向有关各方面作妥善交待”(《中国现代文艺资料丛刊》第2辑,第5页),鲁迅并不知道。所以,《文化批判》对鲁迅的围攻带有突然袭击的性质。  


  本月,翻译的童话《小约翰》(荷兰望?霭覃著)由北京未名社出版。2月2日的《日记》记道:“收未名社所寄《小约翰》二十本。”


  2月


  11日,译完日本板桓鹰穗所著的《近代美术史潮论》。鲁迅说它是“以‘民族底色彩’为主……简单明了,殊可观。我以为中国正须有这一类的书,应该介绍”(〈11〉,第599页)。


  14日,“得小峰信并《唐宋传奇集》下册二十五本”。


  23日,作《“醉眼”中的朦胧》,对《文化批判》所发起的围攻进行反击,展开了有关革命文学的大论争。鲁迅在该文中指出“不远总有一个大时代要到来”,为了迎接这大时代,革命者对自己的思想要“敢于明言”;“决不怕批判自己”(〈4〉,第62、66页)。


  25日,“司徒乔、梁得所来”,梁赠其所著散文集《若草》一本。他们来约画像和摄影的时间。  


  按:司徒乔28日来画像,梁得所3月21日来照相。这画像和照相即编成一组专题刊于4月号的《良友画报》上(据《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第384页)。    


  3月


  13日,“午后同方仁、广平往司徒乔寓观其所作画”;14日,作《看司徒乔君的画》;21日,“往司徒乔个人绘画展览会定画二帧,共泉十三元”。鲁迅因画家“表示了中国人的这样的对于天然的倔强的魂灵”而欢喜,他对司徒乔的创作多方加以鼓励和诱导,希望他更多地画出北方黄埃漫天的人间,因为这可以看出作者“怎样为人和自然的苦斗的古战场所惊,而自己也参加了战斗”(〈4〉,第72、73页)。


  19日,鲁迅把白薇的独幕剧《革命神的受难》发表于《语丝》第4卷第12期上。该剧不点名地斥责了蒋介石:“啊哟哟!原来你是民国英雄,是革命军的总指挥么?”“你阳假革命的美名,阴行吃人的事实”。为此,《语丝》“受了一回政府的警告……警告的来由,我莫名其妙,有人说是因为一篇戏剧”(〈4〉,第170页)。从这可以看出鲁迅所编辑的《语丝》的战斗锋芒。


  22日,“往外滩观S.SEKlR小画展览会,买取四枚,共泉十八元”。


  春


  加入互济会。这个组织又叫赤色济难会,总会设在巴黎。中国的互济会是恽代英等同志于1926年发起组织的,它的任务是“保护一切解放运动的斗士,救济被难者”。鲁迅对这组织曾多次捐款,但《日记》只记了一次,即1930年6月7日的“捐互济会泉百”。(据《鲁迅回忆录》,第145页;《鲁迅研究资料〔1〕》,第80页)


  4月


  3日,选译日本鹤见祐辅的《思想?山水?人物》(随笔)讫。


  4日,作《文艺与革命》,指出文艺创作“当先求内容的充实和技巧的上达,不必忙于挂招牌”;作家要敢于正视目前的暴力和黑暗,不要超时代,“超时代其实就是逃避”。同时,该文赞同革命文学提倡者强调斗争的观点,说:“斗争呢,我倒以为是对的。人被压迫了,为什么不斗争?”(〈4〉,第83、84页)


  10日,作《扁》《路》《头》《通讯》《太平歌诀》和《铲共大观》六文。这是针对革命文学的某些提倡者的脱离实际、回避黑暗的思想作风而写的。鲁迅一面对旧思想和反动统治者加以揭露,一面也是为了诱导革命文学家的正视现实。鲁迅在《路》中曾引《野草?题辞》的话说:如果地下的熔岩一旦喷出,将烧尽一切野草以及乔木,但鲁迅的态度是“坦然,欣然。我将大笑,我将歌唱”。假使革命文学家对野草以及乔木被烧尽的现状不敢正视,或者“因此觉得没有了出路,那可实在是很可怜”(〈4〉,第90页)。鲁迅总的意见,就是要人们正视淋漓的鲜血,不要盲目乐观,集中解决一个对现状如何认识的问题。这是对的。但是,鲁迅当时的思想认识也有片面之处,例如在《太平歌诀》一文中,就说市民还是这样的市民,不觉醒,“五十一年后能否就有出路,是毫无把握的”。这里,就仍然流露出怀疑群众革命性的缺点。


  20日,作《我的态度气量和年纪》,指出有些以革命文学家自居的人,不在理论上进行论争,而纠缠在什么态度、气量和年纪上。可是,就说态度、气量吧,这些以革命文学家自居的人,不是也很有问题么?可是,他们却看不见自己的问题。鲁迅说:“我自信对于创造社,还不至于用了他们的籍贯,家族,年纪,来作奚落的资料。”只是“指摘了他们文字里的矛盾和笑话而已”(〈4〉,第110页)。


  5月


  15日,“陈望道来,同往江湾实验中学校讲演一小时,题曰《老而不死论》”,有葛世荣记录稿,但鲁迅说这是“胡乱记出”,“将我的讲演全然变了模样了”;还有黄源的记录稿,已佚。鲁迅后来在《〈毁灭〉第二部一至三章译后记》中曾说,原始社会时杀害婴孩和老人,“是因为食物所逼,强敌所逼,出于万不得已……所以这杀害里,仍有‘爱’存”。“西洋教士,常说中国人的‘溺女’‘溺婴’,是由于残忍,也可以由此推知其谬,其实,他们是因为万不得已:穷。前年我在一个学校里讲演‘老而不死论’,所发挥的也是这意思”。这次“演讲极有声势,他幽默而泼辣地指斥当时的黑暗势力。每当讲到得意处,他就仰天大笑,听讲的人也都跟着大笑,那满屋的大笑声直震荡了黑暗势力的神经”(陈望道:《关于鲁迅先生的片断回忆》,见《文艺论丛》第1辑,第222页)。


  30日,致章廷谦信,说:“有些生病,而且肺病也说不定。”(〈11〉,第623页)  


  按:鲁迅从5月9日起,开始服药,12日起,“往福民医院诊”,至6月9日,共去了六次。他后来在给鲁瑞的信中说“初到上海后,也发过一回”,“是肺病”(〈13〉,第418页)。  


  本月,翻译的《思想?山水?人物》由上海北新书局出版。原书共三十一篇,鲁迅选译当中的二十篇。他说,移译该书,是因为“其中有些有用,或有些有益”,但全篇中也“间有大背我意之处”。例如鹤见祐辅鼓吹资产阶级的宽容和自由,这和鲁迅的思想就有较大的出入。


  6月


  20日,鲁迅和郁达夫编辑的《奔流》月刊出版,由北新书局发行,共出15期,于1929年12月20日出了第2卷第5期后停刊。为了编辑《奔流》,鲁迅出了大力气。他说:“白天汗流,夜间蚊咬,较可忍耐的时间,都用到《奔流》上去了。”(〈11〉,第631页)


  7月


  12日,“晚同钦文、广平赴杭州”,至17日清晨才乘车回上海。  


  按:鲁迅要去杭州玩几天,这是和许广平“结婚时就约定了的”(《忆鲁迅》,第76页)。在杭州时,还和熟人相约明年一道去绍兴,后来因为海婴出世等原因,计划没有实现。(据《鲁迅先生的幼年时代》,第2页)  


  19日,收冯雪峰信,20日,复冯雪峰信。12月9日,冯由柔石陪同来访。自此以后,冯雪峰和鲁迅过从甚密,成为鲁迅忠诚的学生和战友。  


  按:在这以前,即1928年5月,当有些刊物围攻鲁迅时,冯雪峰写了《革命与知识阶级》一文,为鲁迅辩护说:“实际上,鲁迅看见革命是比一般的智识阶级早一二年。”周扬也说:在中国共产党内,冯是“较早地对鲁迅采取比较正确态度的一人”(《学习鲁迅沿着鲁迅的战斗方向继续前进》,1980年2月27日《人民日报》)。  


  22日,复韦素园信说:“以史底惟物论批评文艺的书,我也曾看了一点,以为那是极直捷爽快的,有许多昧暧难解的问题,都可说明。”(〈11〉,第629页)鲁迅从本年初开始,大量购读马列主义的哲学著作和马列主义的文艺论著,手不释卷地钻研。


  8月


  4日,在宴会上遇见刘半农。鲁迅后来在《且介亭杂文》中说:“五六年前,曾在上海的宴会上见过一回面,那时候,我们几乎已经无话可谈了。”(〈6〉,第73页)。这反映出在“五四”高潮过后,战线发生了分化,和鲁迅共同战斗过的有些伙伴开始分道扬镳,“有的高升,有的退隐”(〈4〉,第456页)。像刘半农,就因为有了一定的名和利而停滞不前甚至后退,不再以战士的面貌出现了,他和鲁迅的关系开始逐渐疏远。


  10日,作《革命的咖啡店》《文坛的掌故》和《文学的阶级性》三文。在《文学的阶级性》中,鲁迅指出:一、文学中所描写的“吃饭睡觉”等,“若据性格感情等,都受‘支配于经济’(也可以说根据于经济组织或依存于经济组织)之说,则这些就一定都带着阶级性。但是‘都带’,而非‘只有’”。二、“有马克斯学识的人来为唯物史观打仗,在此刻,我是不赞成的。我只希望有切实的人,肯译几部世界上已有定评的关于唯物史观的书……那么,论争起来,可以省说许多话。”(〈4〉,第127页)这是很深刻的见解,反映出鲁迅的思想深度。


  同日,《创造月刊》第2卷第1期出版,上载杜荃(郭沫若的化名)的《文艺战线上的封建余孽》一文,攻击鲁迅“是资本主义以前的一个封建余孽”,“是二重性的反革命的人物”,“是一位不得志的法西斯谛!”(这比他在《留声机器的回音》中说语丝派“没有甚么积极的反革命的行动”走得更远了。)鲁迅在1934年的《致杨霁云》中曾指出:“这些(以前的)人身攻击的文字中,……有郭沫若的化名之作。”(〈12〉,第410页)


  24日,“立峨回去,索去泉一百二十,并攫去衣被什器十余事”。  


  按:在《文化批判》《创造月刊》的围攻鲁迅声中,廖立峨可能是怕被牵连,对鲁迅说“朋友都看不起我,不和我来往了,说我和这样的人住在一处”(〈4〉,第4页),提出要回家去。在回去之前,向鲁迅索取买田地的巨款五千元(据曹聚仁的《鲁迅与我》),不成,连衣被什器也拿走了。


  9月


  9日,“下午移居里内十八号屋”(即从景云里23号移往18号),“并约建人先生全家从一弄原来的住处搬在一起”(《鲁迅研究资料〔1〕》,第134页)。


  25日,“午代矛尘校《游仙窟》”。  


  按:章矛尘当时在杭州工作,想于年假时来上海校对印稿。鲁迅说:“若夫校对,则非一朝一夕可毕,我代校亦可也。”(〈11〉,第602页)而关于这书的“校对以及到书的印出,种种工作,都由鲁迅先生代我承担了”,“实际上鲁迅先生为此书所花费的劳动,不比我为少”(《我和鲁迅相处的日子》,1958年版,第67、73页)。  


  本月,《朝花夕拾》由北京未名社出版。该书由陶元庆作封面,为“未名新集”之一。


  秋


  江苏省委宣传部负责人李富春找阳翰笙谈话,说创造社、太阳社和鲁迅论战,是不正确的,现在应该集中火力,把矛头对准国民党……中央也有这个意见,批评鲁迅,从原则上讲是不正确的。几天以后,阳翰笙约党内一些同志开会,和潘汉年一道传达了李富春的意见(摘录自《鲁迅研究资料〔5〕》,第172、173页)。


  10月


  7日,“得廖馥君信”。廖时任同济大学德语教授,因翻译《阿Q正传》写信请求鲁迅同意并约时间面谈。鲁迅于8日寄出回信,17日,廖即和同济德籍教师卢克斯往访。(《鲁迅研究资料〔7〕》,第130页)


  30日,以《马克思读本》(神永文三著)为课本,教许广平日文,直至1929年4月7日止。许广平说:“鲁迅能够深入浅出地说明这些道理,有时把整个句子拆除开来向我讲解,并且随时改正课本上所有的错字。”鲁迅不但要许广平“通晓日文,还须了解内里理论的奥妙”(《鲁迅回忆录》,第79页)。


  31日,“赵景深来并赠《文学周报》一本”。  


  按:赵景深是来向鲁迅借《百孝图说》。当晚,鲁迅即把书找到,并写了信,托张梓生带给赵。(据〈11〉,第640页;《徐州师院》1977年第3期,第65页)    


  本月,《而已集》由上海北新书局出版,所收为1927年在广州和上海所写的论文二十九篇及附录1926年文一篇。


  11月


  10日,“上午往大陆大学讲演”,内容不详。


  17日,“午司徒乔赴法来别,留赠炭画二枚”。


  12月


  6日,朝花社编印的《朝花周刊》创刊,1929年5月16日出了第20期后停刊。朝花社所出的刊物,还有《艺苑朝华》《朝花旬刊》等。鲁迅和柔石是该社的主要负责人。鲁迅说,朝花社“目的是在绍介东欧和北欧的文学,输入外国的版画,因为我们都以为应该来扶植一点刚健质朴的文艺”(〈4〉,第482页)。他在《朝花周刊》《朝花旬刊》上发表的著译有《一九二八年世界文艺概观》《〈近代木刻选集〉小引》《〈二月〉小引》等。


  23日,柔石向鲁迅谈及上海艺术大学被捕学生在法总捕房所受的酷刑。鲁迅说“最好将这种黑暗写成一部书”,并揭露办学的人如此出卖学生(《鲁迅研究资料〔7〕》,第48页)。


  本年,鲁迅曾给哈尔滨的任国桢写信,要他开一份马克思文艺理论和苏俄文艺理论的书单,说他要研究研究这些问题。这信由楚图南转给任国桢,据说,当周恩来开完党的六大秘密经东北回国时,任国桢曾将这信送给周恩来看过。(据《鲁迅学刊》1981年第2期,第24页)。


  本年,译《关于对文艺的党的政策》《艺术与阶级》《观念形态战线和文学》等。鲁迅说:“人往往以神话中的Prometheus比革命者,以为窃火给人,虽遭天帝之虐待不悔,其博大坚忍正相同。但我从别国里窃得火来,本意却在煮自己的肉的……然而,我也愿意于社会上有些用处,看客所见的结果仍是火和光。这样,首先开手的就是《文艺政策》,因为其中含有各派的议论。”(〈4〉,第209、210页)


  本年所出的专书有:《小约翰》《思想?山水?人物》《朝花夕拾》《而已集》。


  本年的著译计:杂文58篇,书信39封,翻译26篇和全年日记。


  〔附〕本年共收信410封,发信240封;和鲁迅有来往者共197人(内本年才始见于日记者98人)。  


  2月7日,国民党召开二届四中全会,通过所谓“制止共产党阴谋案”。


  2月24日,因为白色恐怖严重,郭沫若被迫离开上海往日本。


  3月10日,《新月》杂志创刊,在《〈新月〉的态度》一文中,标榜资产阶级的所谓健康和尊严,公开反对无产阶级文学运动。


  4月28日,朱德率部队上井冈山,和毛泽东会师。5月,改组部队,组成工农红军第四军,由毛泽东任党代表,朱德任军长。


  4月30日,北伐军进入济南市,5月3日,济南日军开枪屠杀,先后死亡军民四千余人。是为“五三惨案”。


  6月18日,中国共产党六大在莫斯科召开,清算“左”、右倾机会主义,于7月11日闭幕。


  8月30日,井冈山守军(不足一营)在黄洋界击溃敌两个团,这在政治上有重大意义。


  10月,蒋介后窃夺革命成果,任国民政府主席。


  12月30日,中国著作者协会在上海成立,参加大会的共有九十余人,选出郑伯奇等九人为执行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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