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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必有一战——来自中国心理哲学家的视野报告

日期: 2019-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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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凤凰新闻》20190825

本文撰稿为《之我精神导论》作者

 百年必有一战——来自中国心理哲学家的视野报告

(注:之我或灵魂之我——灵魂之王、灵魂的主宰、灵魂的主人、哲学之我或哲学层次的我。)

韩国22日(2019年8月)宣布,不再续签韩日《军事情报保护协定》,因为继续这一协定“不符合韩国的国家利益”。之前,韩日因历史问题扩大到经贸领域的尖锐对立,已经令两国关系降至“建交以来最差水平”。这一次韩媒形容,韩日矛盾陷入“无法预测”的坏境地。文在寅政府的强硬举动相当出乎外界意料。日本首相安倍晋三22日听到消息时满脸沉重,外相河野太郎则亲自向韩国驻日大使南官杓提出抗议。废弃协定也给美日韩军事合作蒙上阴影。美国海军陆战队司令伯格日前在东京警告,协助抵制朝鲜和中国“威胁”的亚洲同盟只要出现一点裂痕,都很令人担心……其实,可以预见,自1945年以后的百年之际,即2045年前后,日韩或中日之间必有一战,因为那时的美国已经衰退,它不得不撤出亚太,当日韩或中日直接面对面处理现实与历史的时候,那蓄积了百年的民族积怨和怒气一定需要释放,而钓鱼岛和独岛将会是战争的引子。从这个意义上解读,韩日之间,尤其是中日之间的战争并没有了结。为什么呢,因为国共两方忙于内战,再加当时中国没什么话语权,中日战争的收场是草率而敷衍的。

话说,战争的引子并不完全取决于那巴掌大的小岛,而是双方都有引发战争的精神状态积淀,尤其是这个积淀囊括了——国家、民间、政府及民族等各个层面。人们不禁要问,日本如何要成为韩国,当然也包括中国的宿敌呢?二战结束,就实质来讲,日本只是实实在在向美国投降缴械了,对亚洲国家却一直在精神上“投而不降”。其实,这是一个历史产物,把这种现状推给日本哪一届政府或首相,其实都不现实也不可能。比如,裕仁天皇(1901年—1989年)还活着、还在位的时候,你能让首相怎么着,侵略战争的最大祸首就是裕仁天皇,所以啊,这其中的复杂一言难尽。历史有时候就是这样荒唐——裕仁天皇,这个沾满亚洲人民鲜血、穷兵黩武、生灵涂炭的罪魁在战后竟然还呆在大位之上、还在接受臣民的顶礼膜拜,在国际上还享有君主之尊的一席之地。不得不说——这个战后遗留之物是世界的败笔、亚洲的悲哀!瞧瞧这货——昭和天皇,日本第124代天皇(1926年—1989年在位),本名裕仁,称号迪宫。是日本最长寿以及在位时期最长的日本天皇,执政长达63年。在位期间,指挥和策划日本相继发动侵华战争和太平洋战争,侵略和践踏了中国和东南亚以及太平洋十几个国家,导致了数千万无辜人民的死亡。1945年8月发布'终战诏书',代表日本帝国向同盟国无条件投降。因美国的干涉战后免除了审判,帝统得到保留。在此背景之下,要叫日本人去认罪反省忏悔谢罪——很难。由此,在中日或韩日之间为历史问题每年都要有一番舌战心战以致精神冷战!那么,这个精神冷战表现以下方面——:

其一,之我肯定反复纠结受挫。日本为什么不认罪呢?<观点一>认为——美国人占领日本后不久,冷战就爆发了,日本很快成为美国在亚洲最信赖的盟友,而曾经遭受日本侵略的亚洲国家,对战败的日本几乎没有发言权。战后日本经济发展迅猛,很快崛起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一时风头无二。反观被它侵略过的那些“战胜国”,一个一个都被它远远甩在了后面。在这种情况下,要日本真心反思它的侵略罪行,它还真不太服气。<观点二>认为——当年的日本军国主义不同于希特勒纳粹,因为希特勒与纳粹头子们并不仅仅是犯了战争罪,更主要的是他们屠杀犹太人,犯下了反人类的屠杀平民、种族灭绝罪。他们辩解说,日本在亚洲没有像纳粹德国那样犯下屠杀罪,日本同亚洲其他国家只不过是交战双方,一些“暴行”是在双方交战的特殊情况下发生的。而且日本是世界上第一个遭受原子弹攻击的国家,认为日本自身也是战争受害者。<观点三>认为——历史上都说日本是无条件投降。无条件投降的里面还是有附加条件的,其一就是保留天皇,这一点也恰恰成为以后日本不认罪的根源之一。美国为了尽快结束战争,减少己方伤亡,同意保留天皇。但同时让天皇发表个声明,承认自己只是普通人,虽仍是日本最高代表但不再执政。但这样保留了天皇制以后,后续问题就出来了。侵华战争和太平洋战争是谁发起的?天皇一再推卸发动战争责任,但日本当时宪法规定,军队只对天皇负责,天皇实际上就是最终拍板决定发动战争的人。但最终发动战争的人,被美国保留了没有接受审判,这样底下的执行者会认为自己有罪吗?

以上观点看法亚洲及中国人民并不认同、坚决反对!正义的声音指出——日本对包括中国在内的亚洲国家,绝对不仅仅是战争这么简单。日本人在中国屠杀的平民不计其数,这种屠杀并非孤立事件,南京大屠杀与731部队只是冰山一角。日本人对中国人所做的,决不是战场上的你死我活,而是包含了极深的种族歧视与仇杀,有些暴行很难让你相信是人类对同类可以做出来的。日本人对异族的屠杀正如德国人对犹太人的清洗。日本军国主义的思想基础就是认为“大和民族”是亚洲最优秀的民族,同纳粹德国的种族优越论如出一辙。审判日本战犯的远东国际军事法庭从一开始就受到了美国的控制,随着时间的推移,美国包庇日本战犯的意图变得越来越明显。东京审判的最不成功之处,就是没有追究天皇的战争责任。对战后的日本而言,实际上起到了保留军国主义精神支柱的作用。对一大批战犯竭力庇护、大批释放,许多罪行累累的战犯很快被解除“整肃”,重返政界,有的甚至当上了首相,甲级战犯岸信介当上首相后,日本政坛成为日本战后历史上最反动的内阁之一;没有彻底砸烂法西斯国家机构,保留了几乎全部局级以下领导人,实际上正是这些人曾是日本侵略战争计划的制定者和执行者。由于美国的颠倒是非,在旧金山对日和约上不承认日本1941的12月7日以前发动的战争是侵略战争,战后又没有使日本认真进行战争赔偿,致使这个本来有益于日本人民仇恨法西斯的事没有做,加之大批主张彻底铲除军国主义的进步人士横遭迫害,在战争问题上,日本社会被搞得是非颠倒、黑白不分,毫无正义可言。这样,与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其他战败国相反,军国主义历史传统和社会基础都非常深的日本不仅从未对国内的法西斯分子及思潮进行彻底清算,而且对那场使亚洲各国惨遭蹂躏、本国国民也深受其害的战争压根儿未加清理,这些必然孳生出——绵绵延续的旧仇新恨。

言归正传。《导论》指出——人生经验告诉大家,人时时刻刻都会遇到很多事情、面对很多事情,同时也会作出这样或那样的反应。注意,在各种反应当中或之后,人对自己的行为在心里其实都会有种种理由,有些稍纵即逝,有些牵强附会,有些则耿耿于怀,但最终也会想尽办法和理由去尽力“释怀”。在此,所谓种种理由及其产生,或油然而生、或牵强附会、或极力搜寻,这个过程其实也就是之我的肯定过程。纵观对待二战历史的态度和认识,我们看到日本及中韩各说各的,双方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上面,双方都认为自己的理解和做法合情合理,都在之我层次完成了肯定。另一方面,双方的观点态度做法一经交手或碰撞,又屡屡激起矛盾和对抗——双方都认为:你应该如此,但却没如此;你不应该那样,但却那样了。由此,在各层面令国民之我在肯定方面陷进了挫折和挫败泥潭。《导论》提醒——如果肯定不能够达成,之我就会紊乱游离,心理与精神便会出现问题和障碍,在道德层面有可能出现所谓‘丧尽天良’,在刑事案件里那些连环杀人恶魔就属此列,冷酷残酷的背后便是之我肯定的沦陷。所谓暂时的自欺性、强制性之我肯定,随时间流逝或被重新‘否定’,之我将被逼或被迫走上寻觅‘肯定’之途。生活里,所谓迟到的忏悔、赎罪、寻根、寻亲等比比皆是,原因就在于此。现在的问题是,对抗双方之我肯定受挫属于常态化,而且不可能调和或化解。

其二,灵魂之我充满了恨。围绕日本不认罪。观点指出——西方人能够用四分之一个世纪的时间,完成战胜国和战败国之间,或者说,曾经的侵略国和被侵略国之间的整合统一,是经历了一个积极互动的过程。首先侵略国诚恳的先有悔罪的姿态,然后是被侵略国才有宽容的姿态,这两个要素是因果关系,缺一不可。日本人今天只是要求被侵略的国家,包括中国、韩国及东南亚国家对他宽恕,自己却不肯认罪,这样一来,受害国家就无法原谅你。而日本人却把他曾经的轻描淡写式的“认错”言论,认定为对亚洲受害国家已经有过悔罪的表示,并且以自己是唯一被原子弹摧毁的国家为由,认为自己也是战争受害者,甚至认为自己遭到的损失比其他国家还要大。所以,要让他诚恳悔罪,他认为自己在感情上过不去。这就没有一点普世的是非观、价值观了。因为你违背了人类的基本良知。你在靖国神社里面供奉几百万二战死者,连甲级战犯也供奉其中,你把受害国人民的情感置于何地?这就导致基本价值观的冲突,结果是,他不认罪你就不会对它宽恕,这个矛盾就成了死结。作为揭露和批判,建造抗战纪念馆和纪念碑、哀悼日、降旗、拉警报、纪念仪式等等,在中国及韩国被广为推行。而这些东西结合在一起,就是一个国家和民族的灵魂之我的恨,纪念碑无语,但却写着一个恨,那是灵魂之我层次之恨。

《导论》<恨——我之本能>指出——恨,是之我对外的一种排斥,是之我的本能。众所周知,因利益、情感、自尊等世俗诸矛盾得不到和谐处理时,人往往会产生恨。字面上来说,恨就是对人或事物怀有强烈的敌对或不满的情感。但话说,问题在于人常常会在不经意里产生恨的情愫,恨的意念始终叫人挥之不去,而恨的情愫和意念因刺激之我碰出了荧光。之所以产生此起彼伏的恨,是因为之我需要释放、需要挣脱压抑、需要调整平衡。恨,是之我的保护神,也是之我的一种本能。通过恨,人的之我得到了纾缓和调整,人的情绪也就趋于了正常……但如果之我一味地凝固在恨里不能自拔,那么之我就会变形变态,进而引发思维产生消极情绪和想法,误导人走向反社会、反人类的叛逆歧途。另者,世俗的恨及后天熏陶,这些思维层级的精神性东西,会影响之我、误导之我,进而使之我的对外排斥增强或放大,让之我流连于恨之中。之我如果长期或持续为恨包裹,之我就会变态扭曲,进而与思维发生短路,任由思维所积蓄的激进和冒失付诸行动。

有篇文章叫《韩国人为啥特别痛恨日本人》指出:众所周知,到今天,韩国人都是非常痛恨日本人的,韩国人也都是非常抵制日货的,这一切都是有历史原因的。1895年,清政府在甲午战争中战败,照例割地赔款,台湾就这样成为了日本的殖民地,但是到今天很多台湾人并不痛恨日本人。1910年,随着《日韩合并条约的签订》,韩国正式成为了日本的殖民地。在日本殖民统治韩国三十五年的时间里,日本政府一直对韩国民众采取暴力镇压的手段。这是近代史时期,韩国成为日本的殖民地,日本对韩国民众犯下了滔天罪行,韩国人讨厌憎恨日本的一个原因。在古代史时期,日本也曾经数次对韩国人造成了严重的伤害,公元三四世纪,“倭人”就不断的在朝鲜半岛南段骚扰新罗国。十六世纪末,也就是中国的明朝时期,日本的丰臣秀吉又两次渡过大海去征服朝鲜。在进军朝鲜期间,日本人滥杀无辜,残害百姓,日本人在韩国人心里留下了恶劣的形象。从历史上,韩国人都是非常痛恨日本人的。韩国人普遍认为,对于韩国来说,日本是“最危险的国家”。其理由是在历史问题上,日本始终不肯对其侵略历史进行忏悔。在军事上,日本军力大幅增长,动不动就“出兵放马”。在经济上,韩国对日贸易长期处于巨额逆差,大量关键技术受控于日本。在文化上,韩国为阻止日本的文化渗透,采取了种种措施,但日本的攻势仍咄咄逼人。韩国普通百姓有一个共同的看法,即日本之所以在历史问题上拒不认错,关键是其野心不死。

与韩国不同,中国国力上升,在各方面处于攻势,但对日本死不认错痛恨有加,萦绕在中华民族国魂之上的之我之恨一直还久久不散。在华夏大地,每年‘九一八’和‘南京大屠杀’的警报声,都会将那之我之恨卷上了云霄,无数死难冤魂的呐喊在广袤的城市和乡村撕心裂肺般回旋。而直至今日,日本死不认罪、死不认账,只会让受害国人民之我之恨更加牢固深沉。再看韩国。据悉,在韩国的政治生活中,爱国主义始终是与反日联系在一起的。为不忘“亡国”之耻,激发国民的爱国精神,韩国始终抓住两条线不放:一是清算历史,铲除“亲日派”,为抗日功臣正名。在韩国,凡是“亲日”派人物,一律不许进入政界。在国家机构中,政府专门设有一个特殊的部级机构“国家报勋处”。其职责是表彰在抗日独立运动中涌现出来的抗日英雄和为国家作出巨大贡献的人。这些人在乘坐飞机时可拿经济舱的票坐头等舱,还可以免交高速公路费和停车费等。二是通过历史博物馆、学校教科书以及每年举行的抗日纪念活动对青少年和国民进行爱国主义教育。这种教育从幼儿园开始,韩国人的观点是,日本在统治朝鲜半岛的几十年中,从幼儿园开始对当地的孩子进行奴化教育,现在韩国必须从这个时候开始对孩子进行爱国主义教育。

其三,之我唯一屡遭践踏。众所周知,日本喜欢利用在教科书问题上歪曲历史。在战争性质上该教科书将侵略战争描述成正义战争,称为‘解放亚洲’。其次,在这种思想影响下,该书回避重要史实。例如该书回避吞并朝鲜的事实,对于亚洲人民切肤之痛的细菌战、轻描淡写南京大屠杀,以及慰安妇等问题绝口不提。在历史教科书问题上,韩国主张“用史实说话”,书中有大量的照片、史料、其他物证和对当事人的采访。书中对日本的称呼有“加害者”、“日本军国主义”、“日本鬼子”和“日本敌人”等。在中国,抗战电影和电视剧,也对日本军国主义进行了有力的鞭挞,例如《地道战》《地雷战》《小兵张嘎》《铁道游击队》等无数可歌可泣影片以及歌曲,抗日抗战的硝烟虽然散去了,但我们民族需要抚慰之我、彰显之我的唯一,找回民族之尊严。可悲在于,日本当局在历史问题上的所作所为,都是在受害国度的情感伤口上又撒一把盐。

靖国神社,始建于1869年8月6日,原名叫做“东京招魂社”。最初的目的是为了纪念在明治维新时期,在恢复天皇的权力而发起的“戊辰战争”中,牺牲的3500多名反抗幕府的士兵。1874年(明治七年),明治天皇第一次参拜东京招魂社,高度颂扬了为天皇而斗争和牺牲人们。1879年(明治十二年),东京招魂社正式改名为靖国神社。之后,靖国神社开始供奉在甲午战争、日俄战争、第一次世界大战和第二次世界大战等战争中,为日本战死的军人。在日本,全国各地的神社,都由内务省负责管理,唯独这个靖国神社,始终都由军方管理。靖国神社对于普通的日本民众而言,就是一个规模比较大的神社而已,一直都只是作为精神象征和依托而存在。很大一部分的祭拜,只是一种风俗和习惯,就像去明治神宫和其他神社祭拜是一样的。但是,1978年时,在一部分极右翼势力推动下,靖国神社把远东国际军事法庭所判处的二战甲级战犯东条英机等14人的牌位,正式移入到靖国神社合祭。这14人可都是罪行累累的屠夫,可以说,这些人不仅是日本的耻辱,也是整个人类的耻辱。参拜靖国神社,表面上是为了祭拜战争中的魂灵,实质上是军国主义的死灰复燃,企图美化战争罪行,进而全面否定日本的侵略历史和战争责任。可以这样说,现在的靖国神社已经演变为二战战犯们的灵魂之我的象征,彰显并祭拜靖国神社,就是对二战受害国死难的人民,及当今受害国人民灵魂之我的践踏。这种每年的反复践踏,早已经从所谓世俗的脸面尊严上升至之我层次。

《导论》<之我之歌>这样说——歌中,词人曲者都在心里呼唤我是我、多么特别的我,我是万世沙砾当中一颗,感激天生这个我……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奇怪的在于,尽管之我历经岁月,但“我永远都爱这样的我”, 之我宁可自己毁灭,但永远不会向外投降,之我宁死不屈……其实,我的唯一性,不论是自己还是外人都一致认同,人们对待所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少小离别寻根故里的等等,并不会因此而对其“之我唯一”有丝毫改变或动摇。在此也要提醒,‘之我唯一’如果动摇了,或者过分‘唯一’之我——唯我独尊,人的精神便会出现障碍和麻烦,严重的以致切断之我与思维联系,任由疯癫或逆施行为发生,在道德层面表现为决绝、绝情、残酷、变态及六亲不认等。这些叛逆,实则也是之我活的意志使然,是之我回应‘唯一动摇’的挣扎。需要看到,随处可见当今日本的种种可耻龌龊和丧心病狂,例如给军舰飞机命名带有二战劣迹的名字和标记,这岂不是对受害国的尊严在作挑战吗?

说了话去,某些个国家就像某些个人,不作死心不甘心难受,不执迷不悟下去就不得活一样。我们看看日本的未来,美国这个干爹不可能永远当下去,因为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日本的以上现状和状态是美国豢养成就的“怪胎”,作为一个客观存在终究还是要放在历史的大熔炉里解决。首先,在灵魂之我上不论中国还是韩国,都对日本充满了恨,此恨难解确是事实,而且代代相传,其次,中日之间、韩日之间,其灵之我肯定处于激烈的挫折和拧巴状态,同时也令彼此之恨更加深重,而且无法说服彼此,无法求解或妥协。再次,在国格情感上,由于日方蛮横耍赖、恬不知耻在先,彼此则进入相互伤害的轮回,屡屡突破底线,之我的唯一深受其害。凡此三个元素叠加,令国家也好、国民也好,在之我层次郁积的矛盾相互交错、相互作用,以致之我伤痕累累、动荡不宁,在一定条件和环境之下,必将于出其不意间蹊跷爆发,说是蹊跷因为爆发的时候我们并没意识到这三个元素是事端发生的幕后无形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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