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2月23日
今天(2011.12.23)《参考消息》转载了法新社华盛顿12月21日电讯。题目是美国限制公布禽流感病毒研究细节。这条对普通百姓好似不起眼的新闻,其实是石破天惊的大预警。荷兰与美国两个独立研究小组分别发现能改变H5N1禽流感的方法,使人工变异的病毒可以轻易地传染哺乳动物。美国政府官员与《科学》和《自然》杂志的编辑们正在讨论与合作,希望确保某些重要的研究数据和信息不公开,“以免落在不良分子之手”。对此,美国国家生物安全问题科学咨询委员会主席保罗•凯姆说:“这是一种很危险的生物武器,而且无法控制。任何使用这种病毒的人无疑也将大量杀害本国人民。”他又说:“美国迄今为止已参与核武器领域研究60年,研究确保双方同归于尽的战略。因此要说人们不会建造和使用杀伤力如此之大、甚至连最发达国家都无法控制的武器,我认为纯属谬论。”
凯姆先生这番话可以这样解读:
(1)人工改造的病毒很厉害,是危险的武器。
(2)美国掌握这种武器。
(3)世界各主要国家政府及各激进组织,甚至恐怖组织都对这种武器有兴趣,甚至都想方设法取得这种生化武器。
(4)双方可能同归于尽的战略对各方都形成威慑力。
(5)其他••••••
本人并非科学家,但因工作关系接触许多生化专家,八年前,在香港《信报月刊》发表了一篇推理性的研究文章,《SARS病毒是生化武器?——非典型的另类推理》献给国民参考。
(附注:八年后再看这篇文章。对文章引用的基本论据及信息来源进行甄别。其中“俄罗斯医学科学院院士卡雷辛柯夫的言论与观点是从间接引用网络的信息,没有最后证实,大家可做一般参考。除此之外,所有的资讯来源,笔者都有真凭实据,或各大报刊的正式报道。)
附录:SARS病毒是生化武器?――非典型的另类推理
SARS病毒是生化武器?
――非典型的另类推理
《信报》月刊2003年6月号
假如SARS是生化战争,它这次仅是用来作为影响重大局部的工具,而非摧毁性的全面大战武器。个别城市和地区是SARS的重要目标,其他地区城市的感染个案仅仅是自然传播造成而已。
非典型肺炎(SARS)对世界是一场无硝烟的战争,对中国更是一场世纪灾难。科学家们纷纷对SARS病毒进行跟踪溯源,分析检测,以期为防治病奠定科学依据。
◎广东被传闻为病毒源头
根据美联社4月16日报道,世界卫生组织总结了科学迄今对非典型肺炎的研究并公布了一些结果。世界卫生组织说,罪魁祸首是冠状病毒家族中的新成员,香港大学3月21日从患者身上分离出的冠状病毒几乎可以肯定是非典型肺炎的起因。科学家强调,尽管SARS病毒与引起感冒的病毒同属一个家族,但它与普通感冒病相差很大。遗传学研究表明,SARS病毒与肝炎病毒和禽类传染性支气管病毒有相似之处,这两种病毒都来自冠状病毒家族的不同分支。专家说,按照推理SARS病毒可能来自动物,但病毒的遗传代码没有明确表示它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他们说,SARS病毒的遗传构成与已知的动物或人类冠状病毒都并不十分接近。
4月16日,德国负责疾病监控与公众健康的权威机构罗伯特•科赫研究所副所长赖因哈德•布格尔教授接受新华社记者专访说,现有研究已逐步确认“非典”的病源体是冠状病毒的一个变种。他认为,除了大都市人口密集、大批量工业化使被污染的食品接触大量人群外,人与动物的接触也可能导致一些病毒变异并带来新的传染病,而一些动物本身就是病毒宿主,它们也会跨地区造成传染病蔓延。现代人的商务旅行,也容易使地区传染变成国际化。
在4月16日之前和之后,关于中国广东是SARS病毒发源地的传闻不绝,甚至准确到据说第一个染病的是在深圳经常接触野生动物的厨师,是他使广东河源去年冬大规模发生疫症。这些传闻虽有很多国内外传媒渲染,甚至一些非善意的政客借题发挥,(当然更多报道是善意的评论批评或理想分析),但一直未得到官方或科学权威机构的确认。
◎俄专家的生化武器论
同样在4月16日,俄罗斯医学科学院院士的卡雷辛柯夫发布了与所有主流与舆论绝不相同的分析和看法。他认为,非典型肺炎是一种生化武器,极可能是从实验室流出来,它在天然环境中根本不可能发生。卡雷辛柯夫声称,根据以下一些证据,可以证明SARS可能是美国和台湾早已知情的生化武器:
一、最早对SARS大肆宣扬和恶意炒作的是零死亡率的美国和台湾,显然是一种贼喊捉贼的伎俩,尤其早就抛出一篇评论,断言非典型肺炎是一种神秘的病毒,并断言病源地就是中国广东。
二、在评论抛出不到一、二天时间,美国就找到病源体。在病源样本不充分的情况下,这样快取得准确的进展有些奇怪。
三、最奇怪的是美国与台湾的零死亡率,美国也有数百例,唯一解释是台湾和美国早就备有秘而不宣的新药。
四、台湾对SARS的态度很奇怪,在只有一、二病例且尚无一人死亡之情况下就大肆宣扬,向WHO告状。副总统吕秀莲还向外暗示是大陆秘密研制的生化武器外泄。
五、香港的发病也具有生化武器攻击的特征,病源地集中在一、二建筑物,而且初期传染性非常强,几乎住在附近的人无一幸免,后期传染性才减弱。这情况与广东初期相同。
六、从这次SARS事件爆发时间和结果及影响也可以看出谁是元凶。SARS爆发的时间恰好是在美国发动伊拉克战争之前。这样既打击中国经济,防止资金因战争跑到中国,又可转移中国的注意力。万一战局对美国不利,也可拖住中国不能乘机统一台湾。台湾即借机取消刚开始的三通,打击赴大陆投资之台资的信心。台湾抹黑大陆,向WHO告状又借此加入WHO。最后,打击香港,也离间中港关系。总之,杀人开战于无形,此举对美国、台湾有利,中国难查证据,只能吃哑巴亏。
◎未能破解的重重疑点
卡雷辛柯夫认为可能是美国提供生化武器,台湾特工在广东、香港、北京投毒。最后,他又声称对SARS一段较长而“无用”的核苷酸序列GUUACUGAGGAUAAAAGGUAAGAAAAUA进行研究、分析和破译,经过六个程序的读取、转制、代入和解码,得出Made In USA的签名!但是,这究竟是生物黑客个人所为,还是美国政府一手操控则不得而知。
研读这一另类推理,虽然疑点重重,却令人背脊发凉。假定这推理可以成立,随手就添加更多的怀疑证据,例如:
第一、卫生环境与防疫系统与美国不相伯仲的加拿大多伦多为什么那么多人染病和死亡,美国却可如此幸运?是否加拿大在伊拉克战争问题得罪了美国,美国故意让他也尝点苦头。
第二、越南的公共卫生条件更劣于中国广东,更是食用野生动物的聚集和供应地。越南却如此幸运,只有输入个案,且很快脱离了SARS的魔爪。
第三、澳门与香港一衣带水,同样接壤广东,粤港澳三地根本就是连为一体。为什么香港成为世界重大的疫区之一,而澳门却可幸免,几乎没有一例?湖南、江西与广东山水相连,人口来往不绝,为何基本平安无事?4月份以前,北京与上海同样是对广东不设防的国内大城市,为什么一个是大规模爆发,一个仅是少量零星输入个案?
以上只能说明,假如SARS是生化战争,它这次仅是用来作为影响重大局部的工具,而非摧毁性的全面大战武器。个别城市和地区是SARS的重要目标,其它地区城市的感染个案仅仅是自然传播造成而已。第四、联想到近年美军正有计划有步骤协调军事变革,他们正把战争、演习和虚拟实践三个环节作为军事变革的试验场。如在科索沃战争中,试验了非接触作战理论;在阿富汗反恐作战中,首次对网络中心理论进行尝试,在伊拉克战争中全面论证数字化部队建设的目标。1999-2002年国防部的《国防报告》吸纳了“精确力量”、 “无缝隙总体力量”、 “导航战”、 “联合持续打击环境”、 “全能军队”、 “全方位高级作战”、 “火力圈”等军事概念新成果。现在,更把“目标部队”、 “军事能力向非国家主体扩散”、 “前沿威慑”、 “风险管理”等新理论概念,写入2000年国防部和参谋长联席会议制定的《2020年联合构想》等重要文件。
同样是一个大胆的假设:美国正在进行反生化袭击的备战,是否可以把这种备战试验悄悄地放在中国大陆和香港、台湾、新加坡、多伦多进行呢?
应该说,卡雷辛柯夫对台湾合谋的分析有一些误解和漏洞。目前台湾的军政情治人员太复杂,陈水扁政府都无法铁腕掌握,熟知孙子兵法的美国谋臣策士不会与用心不精细,手段不巧妙的国际大嘴巴吕秀莲合谋,恐怕“间事未发,而先间者,间与所告者皆死”(《孙子兵法》)。但是,前不久台湾却有立法委员指责台军有生化研究成果不用,眼巴巴看台湾SARS病患者中招和死亡,引来军方反弹,指控立法委员违背了国家保密法则。
◎国家安全令人高度关切
如果阴谋论为经,怀疑论为纬,又看到某些大国把人类文明的良知置于脑后,国际法则践踏脚下,那么这种纺织出来的推理极可能成立。如果把战争当作艺术,并且可以是为艺术而艺术,真不能不赞叹它是伟大而非凡之天才之作。许多军事评论家预言,美国无法在伊拉克和远东地区同时进行两场战争。
假定这另类推理是事实,所有的人都跌破眼镜。西亚和东亚二条战线,一阴一阳,一明一暗,一刚一柔,一动一静,全面与局部,摧毁与警告,武卫与文攻……,双辉相映,天衣无缝。据银行家说,打完伊拉克,到目前为止美国政府已净赚了一百三十亿美元。SARS还在继续,中国及香港的损失已是数以千亿元计,无形的损失暂时无法评估。美国联邦储备局主席格林斯平5月初在众议院作证时表示,到目前为止没有证据显示SARS伤害到美国经济与制造商。而且,随着伊拉克战争结束,经济紧张情况将得到舒缓。
另类推理可能不是事实,根据《中国青年报》4月25日的报道,美国红十字会辟谣:“非典”不是美国生物武器。
美国红十字会国际部的高级技术顾问格拉保尔斯基医生说“这种流言让我想起爱滋病刚刚开始在非洲流行时广为流传的类似谣言,那就是爱滋病是美国在非洲故意散播的病毒。当然,我们后来都知道这种说法是无稽之谈。我相信科学家会调查和研究“非典”病毒,到时候会有证据表明它是不是生物武器。”
美国疾病控制中心的高级公共事务官员凯特林•哈本说:“SARS是一次传染病爆发,是一种新的疾病。卫生部门需要一定时间来发现是怎么回事,所以现在重要的不是指责谁,而是所有国家进行标准程序来控制这一流行病蔓延。”
本来,世界已有数以千计人群染上SARS,数以百计已经丧失宝贵的生命,但由于美国没有人因此死亡,布什总统从没有公开谈论过疫情。经过六个星期的沉默,在5月初,《华盛顿邮报》终于透露,其实布什总统一直密切注意SARS疫情发展。4月份,卫生部长汤普森二次向布什做过简报,布什了解在中国和加拿大发生的情况,他要求卫生部做好准备,防止在美国发生同样的事。近周美国国务院和中情局已准备了有关SARS传播的机密报告,国家卫生研究院专责单位也和白宫官员开会不下二十次。报道还称,疾病控制中心主管对白宫关切SARS的程度有点讶异,但十分高兴,从国家安全的角度看,SARS确实令人高度关切。
◎SARS来源仍是一个谜
5月2日香港中文大学医院公布研究结果,指出SARS在香港同一时期至少有三大病源;并且,病毒基因六个月的变异等同于人类逾万年的变化。如果按照怀疑论,这是否证明病毒由人工合成才变得这样迅速突变呢?但是,一位曾在美国国家卫生研究所工作过的华裔科学家认为这论据本身不成立,因为冠状病毒属于RNA病毒,RNA不像DNA构造稳定,它们容易受外来环境影响而突变。
SARS究竟是来自动物还是来自实验室,暂时还是一个谜。一位从事基因研究的国际著名生物化学专家说,两者都不能说绝对没可能。如果是前者,经过人与动物亲密接触,那是动物身上病毒与人体上近亲病毒的蛋白结合,并重组成一种新的变种病毒,并且由此感染到第三者和人群。这种情况在自然条件下概率很低,但在漫长的岁月和近乎无限广阔的结合空间,也变成具有现实性。如果是后者,那就非常简单,按目前生化技术水平并不困难。只要把人体病毒的基因片断导入动物体的病毒,两者结合后就能成为经基因改选过的新型病毒。
谈到另类推理的可能真实性,这位科学家毫不犹豫地说,第一,没有确实直接的证据,不能乱说;第二,不能武断说没有这种可能性。他忧虑地说,相信有许多国家政府和军事科学家都在推行,并可能成功做类似这种病毒转基因的实验;或许是有区别,或许也没有区别,有的人在研究进攻,有的人在研究防守,更多的是进攻防守都是同样的人做同样的事。他补充说,就算SARS是自然的产物,现在它也可以用于生物武器。这瞬间,电话里突然一阵沉默,可以感觉到这位虔诚的基督教徒心灵在颤抖,——上帝啊,原谅和拯救这些愚蠢的子民!
SARS的疫情还在发展,北京告急,山西告急;由于民工回乡扩散,内蒙、河北也告急。大家的眼光盯住大上海。5月6日,台湾《经济日报》一篇文章标题是“SARS入侵,大陆政经面临空前危机”;副标题是:“经济冲击大,百业萧条,今年可能陷入衰退,政权受威协,疫情若失控,共党统治将遭质疑”。记者说:“如今帝都北京已经沦陷,下一个硬仗的战略在上海,如果上海也沦陷,中共政治,经济必将遭到空前未有的冲击。”
◎中国必须有自知之明
SARS的疫情在发展,SARS的追根寻源又有新线索。同样在5月6日,香港《文汇报》头版头条,图文并茂发出惊人消息SARS“最早疑在美爆发”,“费城一女子去年2月死于类似症状”。 《文汇报》报道说,去年2月,一名女性赫姆特斯里特在费城一个酒店参加年会时出现头痛、发烧、发冷、呕吐病症,并且双肺发炎,入院接受治疗,但入院翌日即死亡。事件中还有超过八十人疑受感染到医院求诊,其中七人要留院治疗。美联社和路透社当时均对此进行了报道,但后来没了下文。《文汇报》还全文登载了美联社2002年2月11日、2月12日电文的中译文。美联社和路透社会否进行追踪报道?世界卫生组织是否也会对此进行调查呢?
同样又是5月6日,中国国务院副总经理兼卫生部长吴仪应约与美国卫生部长汤普森通电话,就中美加强在SARS防治领域的合作等问题交换了意见。汤普森对正全力抗击SARS的中国人民表示慰问,积极评价中国政府为防治SARS所采取的措施。他说,中国的经验对世界其它国家具有重大意义,美方愿与中方全力合作,尽可能提供支持和协助,尽快找到防治SARS的有效方法。吴仪也认为,SARS不但是中国突如其来的灾难,也是人类的共同敌人,要在全球范围打败它,需要各国加强交流与合作。同时,吴仪也阐明中国政府对台湾地区疫情及台湾同胞健康的关心,中国政府愿意配合WHO对中国大陆和香港、香港疫情的了解和监察。
其实,SARS对人类所造成的实质危害远远小于流行性感冒。凭美国和中国生化方面的科技力量和水平要制服SARS并不是困难的事。不管SARS是来自自然还是另有来头,中美加强合作肯定可以解决问题。
SARS的科学追踪继续进行,非典型的推理也不会划上句号。一位研究国际战略问题的大学教授有以下的真知灼见:
一、无论是天灾还是人祸,国内各地的民众,以至各国人民都要加强沟通,促进合作,互相关心、互相信任,共同抗击病毒侵害。不要被阴谋和猜疑毒害人们的心灵;更不要让自私和偏见主导中国社会和国际社会。
二、中国的政治家和各级领导人要有政治大智慧,开明大度而敢负责任;要把人民的生命和应有的权利时刻放在第一位。坚持国家利益大原则,维护和发展中美合作关系,与世界各组织机构和各国政府真诚合作。在与SARS斗争的时候不怕牺牲、不怕吃亏;要以德服人,以德感人,要有大国的风范。
三、历史的经验令人沉重,上世纪初日本喜欢攻击“东亚病夫”和“肮脏支那人”,却又是日本法西斯分子在中国制造和传播鼠疫、天花等病毒,七三一部队档案至今尚封尘。但是,时代已变,中国已不是东亚病夫,国人应该有自尊,更应有自信,我们可以战胜SARS。
四、对国家安全应关心,对民族发展应重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有预则立,少瞎说,多研究。更关键的是化危为机,在危机中发现自己各种社会弊端和管理弱项,并系统化加以改善和解决。
五、历史的乐观主义属于自知落后而勇于改革的中国人。抗击“非典”也是形成社会凝聚力、国家向心力的契机。在经济发展的基础上,中国必须同步进行政治改良、行政改革,更注重人文精神,更关心农村社会,更着力于卫生环境改进,提高人民的生活质量。
“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胜人者力,自胜者强”。这是饱含历史经验和人生哲理的中国古训。中国要有知人之智,更必须有自知之明。人类最大的敌人还是自己本身,新世纪的地球人能否成为战胜自己的真正强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