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中,使一位中学生和一位大学生成了香港的当代英雄,中学生黄同学还成了美国《时代》杂志的封面人物。是不是泛民阵线无人,遂使竖子成名?非也,乃整个泛民阵营把自己迫到只有反抗、反抗、再反抗的策略性经营。才使愈幼稚、越极端人物走上前沿指挥台。众多民主大佬不负责任地躲在背后,或顺大流,或明知不可也为之,或无奈消极离开第一线又痴心为自己抓住一闪即逝的民主光环。
游行、集会、示威……是香港市民的公共权利,谁也不能禁止与反对,那怕上下内外意见不同。占中,其根本错误是“违法”、“违规”,直接第一冲击是“法律”、“法治”。占中,持续一个多月的“占中”,使民主的诉求失去道德的制高点,丧失大多数市民的支持。
当占中演变成“佔金钟”、“佔旺角”,当交通要道变“雨伞”广场和“民主大课堂”,大家担心青年学子胜利冲昏头脑。警察的催泪弹激发更多学生和市民的正义冲动,都被中央所谓“不妥协”、“不暴力”太极高手式应对而陷入进退两难的困局。部分激进者渴望把佔中演变为“街头革命”,更多的参与者理智划清界线,都天真地以为颜色革命等于“公民抗命”,等于合法且无罪。
很多占中者内心充满悲情和委屈,他们不单被中央视为英美势力围堵中国的棋子,台独的盟军,被香港警察视为治安秩序的破坏者,被大中小商家视为麻烦制造者,更被绝大多数上辈人和老辈人视为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忤逆儿。
这一次占中,大陆民众也极为反感,也成了学生的对立面和反对者。原因有三:一是大陆正实行习近平新政,内惩国贼败类,外抗美日战略打压,深受民众理解支持;二是中国经济政治日益进步,所有民众都不同程度享受到改革红利;三是近年香港的街头运动掺杂了反华厌中的不良元素,而香港社会又明显得益于大陆的经济发展。大陆民众感觉到占中运动带有挑战中央,疏离大陆,亲近英美,类似颜色革命的成份。
占中后的香港走向哪里?路在何方?一方面要看新的设计师习近平有什么新的思考,要看董梁执政集团有什么妙策高招;另一方面也要看政坛各路人马有什么主张和响应,也要看占中运动的核心团队如何为自己定位和作为。
寄语关心香港前途诸君,审时度势极为重要:
一、中国和平崛起是大时代大背景,习近平是有理想、有抱负的领导人;
二、香港不被边缘化,必须尊重一国,拥护中央;
三、“两制”框架下的香港要明白法治与自由是社会繁荣的基石;香港的民主运动可继续为大陆的进步做贡献,继续坚持平反六•四之诉求,让维园烛光年年点亮;本地的民主进步,继续合法争取,但要做到有理有节有利。
四、“家和万事兴”,香港社会深层次的矛盾问题必须由香港人自己解决。正如学联给李克强总理的信说,香港的社会问题不少,所以,所有的香港人包括年轻人都应该集思广益,共同商量。因此,筑建新的议政平台和协商的渠道非常重要。至于政改,必须循序渐进,不要破坏原有的体制和程序,乱中夺权,不受渴望和平与稳定的中国人(包括香港人)的欢迎。二〇一七年的普选,最少也能够行使一人一票,使得梁振英无法连任;而梁振英也必须再三思量,接受这严峻的考验。所以,有什么理由要破坏二〇一七的一人一票普选呢?!当然,提名委员会及提名的门槛是民主普选的技术性问题,如何克服这些障碍,有待大家一起努力。相信以后提名委员会成员将会由直选产生,民主不能寄望毕于一役,而需要长期争取,“民主尚未成功,大家还需努力”……
二〇一四年十一月廿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