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辰龙年全球政经局势惊涛骇浪,波澜壮阔,各国无不提心吊胆。中国在国际形势险恶、国内危机重重之际,更是石破天惊,一连串出人意表的政治剧情,令人胆战心惊。其实,万物事理既有内因又有外因,事物萌芽发展以至物极必反,机变危、危转机都有其过程。二〇一一年七月一日晚,与来潮州韩师讲学的中科院院士杨福家校长、耶鲁大学教授林海帆,以及几位原云大研究生,曾任职外交部、体改委后去职下海的老同学一起聚会欢宴。三杯落肚,话题引向社会焦点问题。利益集团形成与失控,以维稳强硬手段对付民怨民生,以黑打黑建立新权威,唱红复旧愚弄老百姓,这些严重现象大家极为反感和担忧。这些平时举止端庄严肃的学者,或许因酒喝多,都语带呜咽,泪花微闪。突然间,慷慨之余一片寂寥,大家无语。我打了圆场,恰巧是中共建党九十周年,大家还是举杯,希望这个党能战胜自己,健康思想和正确路线占主导地位。如果共产党最后蜕变堕落亡党,中国将陷入混乱分裂。邻国宿敌与国际列强肯定上下其手,原来改革的成果及民族复兴的进程肯定受损受阻,甚至毁于一旦。国运、家运,也成人的命运。我和新中国一起诞生,娘胎里就有公平、正义、科学、民主的基因。文革的苦难与伤痕不敢忘却。十六七岁当苦力做小贩,后裤袋插着《西方哲学简史》、《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下乡知青,油灯下读《中国古代文学史》和《资本论》。当时社会是思想的牢房,无形的压力如四面高墙。尽管精神孤独,总因读书而鄙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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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七八年至一九八六年,一生最幸福的时光。韩山师专求学,云南大学中文系攻读研究生,校园里充满阳光。风风雨雨已经过去,窗外事依然关心,但终日只听读书声。牵强说,韩山书院有千年历史。无论如何,韩师成立于一九○三年,是中国第一批现代学堂。七八级学生进校时,只算上中专师范学校附设大专班,后来才改为韩山师范专科学校,中文专业老师大部分从汕头、潮州高级中学优秀语文老师抽调。我永远怀念和感谢博学而谦逊、诚恳又认真的陈哨光、钟文光、邱永平、张惠璋、王永鑫、陈友德、丁新伟及其他老师;还有潮汕地区老牌“右派”才子,“平反”返回教育岗位的吴颖老师和罗英凤老师。这批老教师诲人不倦、循循善诱,使七八级中文专业的韩师学生有扎实的文字语言基础,又有治学治史的良好学风。我们还感激关爱学生、爱才惜才的蔡育兴校长和黄宇智教务长。他们为提升韩师的教育水平和科研水平做出最大努力,我和黄志鸿同学都深受教益。《彦山文稿》收集了在韩师和云大读书时部分作业和习作。《文稿》第一部份,散文“雨” 与“云”是青春骊歌,慢板,挽着逝去黑梦游魂长长的影子,也投射年青生命对知识追求的意志和信念。小说“啊,小牛”是农场知青生活的速写和内心世界的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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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一年六月二十七日中共十一届六中全会《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把文化大革命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从一九六六年文革发动到一九六九年党的九大召开。“中央文革小组”掌握了中央权力,对“彭真、罗瑞卿、陆定一、杨尚昆反党集团”和“刘邓司令部”进行斗争。《决议》指出,毛泽东“左倾错误的个人领导实际上取代了党中央的集体领导”,“个人崇拜被鼓吹到了狂热的程度”;“林彪、江青、康生、张春桥以中央文革小组名义”,煽动“打倒一切,全面内战”。这一期间,文革错误的、违法的、甚至罪恶的理念和实践合法化。由于政治天平一边倒,“全国河山一片红”,毛主席为首的新党中央牢牢掌握全国大局。尽管这种混乱中的掌控,破坏了法制和秩序,却在红色的“荒原”有效管理内政和国防。第二阶段,从“九大”到一九七三年党的“十大”,中间发生林彪“反革命武装政变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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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山 香港回归后,仍是最自由,治安最好的城市。自由,不仅仅是“马照跑,舞照跳”,连被大陆定性为邪教“法轮功”,也无限制在港九街头维港码头摆摊设点。当然,这几年中联办支持的“爱国团体”也“自由”地与法轮功唱对台戏。这种自由,更表现在香港政论杂志书籍销量狂增,爆炸的信息也将中共的新闻封锁和信息封闭打开缺口。左中右知识分子都拥护这种自由,它有利促进大陆政治开放与和平演变,这也是香港的软实力。但是,如果“自由”也表现在某外国前情报官员,可以不受拘束成为本港某热衷政治运动的富商的高级助理,协助其插手反对中央政府系列活动,那左中右知识分子就会反对或不支持这种自由。 香港成熟规范框架 可成大陆模仿样板香港更好的“宝贝”,也即英国人留下的珍贵遗产,就是法制思想和各种社会管理的规范框架。香港社会万花筒美妙的奥秘,就是蕴藏在它设计精妙的镜体结构,它固定了“规范框架”,随意添加的各种颜色形状的“玻璃碎片”是“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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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年之梦(一) 2012年1月19日陆丰乌坎事件因地缘关系直接摄入港人的眼帘,血脉与情感又使我们的心弦拉得更紧。理性的知识分子一直理解中国大局稳定的重要,有时候虽有严厉批评仍还是对执政者宽容又宽容。乌坎作为中国传统村庄事实上已溃散,将消亡。大片的农田也成了建筑工地,其实大部分农民有能耐的外流从商,没本事的做小小贩卖,或转身为“农民工”。假设乌坎原来的村干部没有贪腐,没有弄权,乌坎的命运又是什么呢?在商品大潮,在房地产疯狂,在被城镇化成风的今日中国,乌坎也注定被“现代化”淹没,被城市吞噬。乌坎干部的“独裁”和谋私,加速了乌坎传统村庄的溃灭也是顺理成章。但,由于广东省政府摆脱了强权维稳的老套路,在处理民怨民愤时不再被基层政权和贪腐“现管”绑架,及时地调整立场角度,使乌坎大悲剧不再上演,在溃灭进程中无意找到复兴的生机,居然叫好心与恶意的观众看到剧情急转。意外可以喜剧收场。最新,广东当局精彩的一笔不单是认真处理原贪腐弄权小集团,更是招安任命这次乌坎农民运动的领袖林祖銮为村里党总支书记。乌坎村民抗争的组织非常富有历史感和中国农村宗法特色。村民核心组织乡村民众“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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